家里好歹长辈都在,沈沉舟吃了姜有鱼的包子,还让长辈说了。
姜有鱼虽然脸皮也不薄,在这把子事上还没做到像某些人脸皮那么厚,把另一半也塞他手里,重新从盆里拿出个包子,扭头走了。
吃过早饭,午饭更是丰盛,炖的酸菜大骨头,足足炖了两大盆。
金黄的酸菜切成细丝,散发着十分酸爽的味道。
大骨头足足有碗口那么大,一人一大块,骨头上坠着好些肉,一大口一大口的吃,都要啃上二十多分钟。
大家吃上了,姜大川才从外面回来,手里拿着粗瓷碗,里面装满了红干辣椒,辣椒烧过了,散发着焦香味儿。
“看看我拿了啥好东西回来。”
姜大川把碗放到桌上。
姜老爷子定睛一看,笑呵呵的指着一整碗辣椒:“这个可是好东西,烧了的干辣椒,香的很呢!”
冬天喝一碗掺了烧辣椒的酸菜汤,啃一口炖的烂乎乎的猪肉大骨头,那可真是满足。
足以抚平这一年所经历的不安和动荡。
沈沉舟把骨头上炖烂的筋用筷子剜下来,放到了姜有鱼的碗里。
姜有鱼好这口,夹着肉筋在汤里沾了沾滋味儿,肉上挂着辣椒碎,软弹有嚼劲的肉筋,蘸着辣椒和酸菜汤,一口下肚,味道喷香。
她吃了几口肚子都饱了,仍有些意犹未尽,便端起碗喝了口汤,又用汤泡了点饭,这才觉得好多了。
吃完饭,她便也没什么事做,回了自己房间。
在家里人眼皮子底下,姜有鱼和沈沉舟还是收敛很多的。
回去后姜有鱼也没闲着,分析起眼前的形势。
来到内蒙,在部队的那几个月是她过得最清闲的日子了,但是清闲的日子总是让人没有安全感。
她也没有资格可以有安全感,现在功德分没有积攒够,空间都打通了,但是她也不太敢用,那些东西,除了会引起人家的注意,终归不是安稳长久的办法。
最近系统也太安静了些,总感觉它在搞什么东西。
自上一个任务颁布已经过去几个月了,她刚到这,想着先养养精神,然后过几天处理,休息了几日,系统没催,姜有鱼便觉得这件事有些蹊跷。
然后等着它催,可是它一直没催。
完全不是以前的那个性格。
不知道它在打什么鬼主意。
窗户传来敲击声。
结满了白色窗花的窗户上,朦胧晶莹,窗上,模糊映着男人高大的身影,沈沉舟站在床边,单手插兜,黑色大衣的拉锁拉到最上面,包裹住一点点下巴。
他站在窗外,伸手勾了勾,示意她出去。
姜有鱼看他裹得严实,应该要出去,穿上鞋也穿上了新的袄子,粉色的袄子,颜色饱和度不高,是淡淡的粉,像初开的桃花,衬得她肌肤赛雪,嫩出水。
姜有鱼出来,站在门口:“怎么了?”
话落,脚边冲过来个活物,对着她摇尾巴。
姜有鱼:“不白!”
前段时间沈沉舟把不白带走了,说要带去训练,几个月不见长这么大了。
就是……怎么觉得更丑了呢?
不白趴在姜有鱼脚边,用头蹭她的小腿:“诶呀不白,好久不见,我好想你呀。”
虽然丑,但是好久没看到,姜有鱼抱着不白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