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皱起眉,蹙着鼻子在不白身边闻了闻,然后摸着它的狗头纳闷儿:“它身上怎么有股味儿啊。”
很奇怪的味道。
姜有鱼以前和现在都不怎么染头发,经常染发会发现,那是染发膏残留的味道。
不白是狼,在老姜家吃的多长的快,不仅毛长了,体型也大了,没办法,刚到内蒙,沈沉舟就把它弄走,先让它减肥,然后等它长到一个过渡期,又带它把毛给补了。
还做了个特殊训练,那就是能闭嘴就闭嘴,别把牙露出来。
不白委屈巴巴的趴在姜有鱼身边。
委屈的呜咽着。
姜有鱼以为它想自己了,就把不白长大了两圈的头抱在怀里。
沈沉舟眸光变的危险,不白察觉到,刷的把头抽出来跑开了,一路狂奔回自己的狗窝。
姜大山搭了个大狗窝,不白钻进去帘子合上,一根毛都没留在外面。
姜有鱼纳闷了:“它怎么忽然跑了?”
沈沉舟收回眼睛里的嫉妒不满,走过去拉起姜有鱼的手,目光是温柔无比:“就是个没良心的公狗罢了。”
“这个世界上的男人,雄性,除了我以外,你都不要期待。”
姜有鱼看着眼前一本正经忽悠她的男人,在心里叹了口气。
她现在可以确定了,刚刚不白就是被他吓走的。
真是个……成了精的醋坛子。
姜有鱼没有戳破男人的谎言,大过年的,算了,她甜甜一笑:“嗯嗯,放心吧,我最喜欢你了。”
沈沉舟握着姜有鱼的手不自觉用力,把她的手揣到兜里,领着她往外走:“我去接不败的时候,接到你三叔的电话了,他说等咱们结婚,他就过来。”
姜有鱼点头:“嗯,回头告诉爷爷奶奶一声。”
三叔不在这边,爷爷奶奶嘴上不说,心里是记挂的。
由于他身处的环境,大家又只能理解,过年了,有他的消息也是好的。
沈沉舟领姜有鱼去门前不远的平原上走一走。
平原被白雪覆盖,茫茫一片。
他们走在雪地上,脚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走到无人的地方,沈沉舟脚步一顿,他伸手把姜有鱼抱进怀里。
男人的胸膛宽阔,身上散发着凌冽的气息,姜有鱼整张脸埋在他的衣服上,脸忽然就烧了起来。
他的胳膊肌肉结实,隔着两件棉袄箍着她的腰,虽然他一句话没说,还是让姜有鱼心跳不止,腿有些发软。
沈沉舟将下巴抵在她的头上,哑着嗓子道:“还有几个月,我们便可以结婚了。”
“我就能把你娶回家了,可以把我的小鱼儿,娶回家了。”
想怎么宠就怎么宠。
姜有鱼眼角微红,抬起手抱住他。
“嗯。”
她主动把头靠在沈沉舟的胸膛上,用头蹭了蹭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