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演戏了,就算是谁敢在大街上出言不逊我也不会顾忌什么关山的狗屁律法。”
“换了晚风也一样。”
“欣儿的事我已经忍让很多了,我从来不否认我这个人有些花心。”
“她们俩都在这,你问她们俩,我什么时候动过她们?”
“因为我已经是晚风的夫君了,所以我不会做出格的事!我只是想,算了,我懒得和你多说。”
两人还是吵了起来,门外更是剑拔弩张,八角的手已经放在刀柄上。
“好,那我们不说这些。我们还是兄弟对吧,那兄弟我求你一件事。”
洛幕说着竟然跪了下来,甲胄在地上砸出一连串脆响。
“我求你看在这么多年的情面上回去吧!”
“关山可以没有你,可我妹子不能没有你,我去找洛国主说。”
“我和晚风是他的儿女,我就是跪死在他门前也会让他主动给你开脱。”
“这样,你看行吗?”
吴王渡叹了口气,这个大舅哥真的是,吴王渡都有些愧疚。
“兄弟,你不会连这些都看不懂吧?我们已经撕破脸了你知道吗?”
“我如果回去,大家都会别扭。”
“更何况我为什么还要回去?关山不是我的关山,也不是我想要的关山。”
“北苗虽小,还被人说是沐猴而冠。可我说什么就是什么,我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
“你信不信,有我在,不出十年,中州必被北苗所并!”
两人随着吴王渡的吼声沉默了下来,最后还是吴王渡打破了沉默。
“兄弟,心非木石岂无感,吞声踯躅不敢言。”
“关山有很大的隐患,只是我不说而已。”
“你好自为之吧,替我照看好晚风妹子。我早晚会回来的,到时候天下大定,我们还能坐一起喝酒。”
“只是现在,我要先为自己而活。”
“告诉晚风妹子,我还是她的夫君。”
“我们,也还是,兄弟吧?”
门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白妙音也悄然离去。
张三甲帮着吴王渡一次次削着炭笔,独步中州的刀法也只能勉强跟上吴王渡挥毫。
欣儿拿着剪刀,一次次的剪着灯芯。
一直到吴王渡趴在桌子上睡去才为吴王渡披上了暖和的毛毯。
天色微亮,白妙音本想叫着吴王渡去院中练刀,却看到了二十多张眼花缭乱的图纸。
地上散落的几根炭笔诉说着这一夜吴王渡专注的神情。
十五磅重炮、三十六磅重炮、棱堡、大型多边要塞、垂直要塞、米尼弹、米尼步枪。
“师弟,我都觉得有点对不起你了。”
白妙音粗略的看了一遍就帮吴王渡重新整理好放在桌案上。
明知这些东西的价值,白妙音也不想再伤害这个师弟疲倦的心灵。
给门外已经睡醒的张三甲使了个眼色,两人把吴王渡抱到了床上。
“师弟,你醒了?再睡会吧,时间多的是。”
“你昨晚不是说不碰我和欣儿的吗!???”
“我说的是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