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男人跟你接触,都不行。我要跟你最好,凰姐姐。”
听着渐渐咬重的字音,她直接翻身而上,“你每天姐姐长姐姐短的,没想到,这么霸道。”
他慵懒的支着头,眼睛勾人,“你要是不要我,我马上踢开周然躺在破庙里,好歹乞丐也是女人。”
“还敢说!”她直接掐上他的下巴。
他本来都能化解这场危险,谁知竟假装被劫,再偷梁换柱,闲着看周然的笑话。不知道她在知道他不见了的那一瞬间,有多紧张吗?
他不恼,笑得愈发没心没肺,手指攀上她的胳膊,像一条蛇在惹火。
“拙劣的计策,我怎么会有事。”
还想要将他劫了败坏名节,真是自不量力。
楚云凰松开手,转而捻了捻他的发丝。周然这么疯,显然是因为她将徐清远囚禁了的事。
她有些歉疚,皱眉道:“周然这个贱人,竟是找上了我的晦气。看我不去收拾她。”
说着,起身就要走,谁知被慕容夭抱住了腰。
猝不及防,两人靠的紧密,他盯着她,媚眼如丝,“何必为了不要紧的人将我们的事搁置。”
楚云凰想了想,确实,周然清高,将人劫走恶心恶心她是她的做派,但毁人清白不像她的主意。必是有人煽风点火。
是谁容后再想,因为身下的人使坏的给她吹气。
“你个狐狸精。”
他的劲腰动了动,“骚给你看,好榨干你。”
...
床被睡坏了一张又一张,楚云凰忍耐道:“慕容夭!”
慕容夭蹭着她,“再让人送来便是。”
一直到第三天的傍晚,下人看安静了,才渐渐散了。
天气燥热,开着窗户。外面的蝉吱吱的响着,楚云凰的眉头动了动。
客栈里的情景,是醉酒的徐清远压着她难受。
【你知不知道你是和姓周的结婚?现在这么放荡?】
【知道。】
知道个屁!
她的拳头松开又攥起,沉默了半盏茶,将人小心的推开。
正要让小二送上一壶醒酒茶的时候,身后的人又脚步不稳的袭上她,【给我。】
他撕扯着她的衣裳,唇齿落在她的脖子上,【求你,给我。】
她烦躁,不看他,谁知他却将她的头掰过深深的吻着。
她闭上眼,随他而去。完全是他在动,肚子不小心磕到她,她还得小心的扶着,比她自己动还累。
肚子里的小东西正踢着她,她怔怔地贴上,又厌恶地撤手。
别人的孽种,这个认知让她不爽。
一晚上她的脑子里想了好多,例如怎么将这孩子弄死的想法。例如现在弄死,还是生出来弄死。可这样那当初将人推走的决定是在干嘛?
反倒是他在她身上兴致勃勃,“强”的舒服。
她烦躁的翻了个身,床吱呀一声响,她才睁眼。定定的瞧了眼周围,身旁的慕容夭跟个妖孽一般。
月色照进屋子里,她轻声的越过他起身而去。
她们的喜房坐落在离她的公主殿不远的地方,所以闲步走去也是一瞬的事。
打开公主殿的内室,里面的人正伏在榻上安睡,脚上的金链子闪耀着微光。
许是月份大了,他微微侧身,有些不安稳。
腰身太窄,衬得肚子有些可怕。听人说,他胃口不佳。
楚云凰刚摸上门框,身后却响起一阵妖娆的声音。
“凰姐姐,回去了。”
她意外的看向慕容夭,他散着长发,穿着中衣,亲昵的拉她离开,门重新被关上。
良久,背对着门的徐清远慢慢睁开了眼,没有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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