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怎么可能?”我忍不住笑了。
怒姐也哈哈笑了,但她眉眼间去充盈着难言意味:“千万别惹那婆娘,你现在已经够麻烦了,你给我听好,泥菩萨过河,你现在自身难保,千万别管闲事!”
我嗯嗯啊啊地答应着,烟已经抽了一半,但味道很苦。
人间很多事情身不由己,譬如抽烟,染上了就是一辈子的事情。
除非像刘尔谋一样,戒烟几十年面不改色,但我办不到。
并非每个人都拿得起放得下。
按照约定,我去了女人约好的酒吧。
听说这结果后,女人立刻眼泪汪汪,低头捂脸缀泣,肩膀不断耸动。
这让我感觉难堪,于是皱眉头,装苦大仇深装,内心充满烦躁不安。
女人的哭泣宛如猝然闯进来的枪手,提着冲锋枪打得到处乱七八糟。
突然意识到,事情已经翻篇了,老子还杵在这里干嘛?
于是起身,离座,朝外面走去。
其实内心还是有几分眷恋,感觉自己可以和这女人发生点什么,但这微弱的联系已经断了。
“大哥你别走!”
没想到女人追上来了,我只好驻足:“你别找我了,我帮不了你。”
“大哥,我可以给你钱,你说说看,你到底要多少?”
女人急急追上来,又抓住我花臂,正是纹地藏王菩萨那只胳臂。
我心头狂躁:“你特么怎么没完没了啊?都说老子帮不了你了!”
我很想将她甩开,但看见她满脸眼泪,瞬间又心软了,这婆娘居然有几分关之琳的神韵。
王祖贤,关之琳,林青霞,那些美好姿颜交替着掠过脑海,一瞬间我有点茫然。
女人抓着我胳臂哭了半天,突然甩开我的手,朝街道狂奔。
我没有追上去,周围又出现了观众。
不知道是不是原来那批家伙,估计这帮老色鬼脑袋里已经衍生很多剧情出来了。
日记写到这里,整整用了三页篇幅,一万五千字,密密麻麻,蝇头小楷。
我有点茫然,自己为什么会提到刘尔谋?
那家伙有个孤独症儿子,常年蜗居在家写作。
其实我和他比较熟,前几年我们一起谈论创作。
他很有激情,不断给我描绘写作的美好将来,我也深受感染。
这家伙最近几年有点拜金,不再写传统小说,一门心思搞稿费。
我感觉他肯定受了什么刺激,要不然以他的收入,不至于为钱拼命。
前段时间我和他见过一面,我和他谈到他儿子的事情,然后明白了他的野心。
他想靠写作搞更多金钱,然后创办星星互助会,这样他就不用担心儿子未来了。
很想和他谈谈寿池这段回忆,因为我无法辨别事件的真伪。
而且那段时间我丧失了记忆,没有人跟我谈过去的事情,因为我周围的人都很忙。大家都在刻意回避我。
我认为,杀唐九函这事情不成立,从小到大我都没杀过人,这事情肯定是虚构的。
但我不确定,自己到底有没有去过缅国,因为我的记忆足足丧失了几年。
几年的时间,足以发生很多事情了。
我很想和刘尔谋进行深度沟通,我认为他能帮到我,但那家伙的电话一直都是忙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