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自己做了太子,把他的光芒遮住后,也有可能是他身边有玉贵妃生的两个弟弟后…………。
如今,父子两个形同陌路,他甚至对自己的死都能无动于衷,任天佑不由得心中一悲,犹记得小时候,父皇也是爱他的,当时他带自己出宫游玩,让自己坐在他的肩上,教自己读书识字处理政务……………。
“沈齐修,你若攻城成功,能不能放我母后一命。”
沈齐修挑眉淡笑:“本王从来不做亏本的生意,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的道理,太子殿下你是懂的吧?”
闻言任天佑皱了皱眉,看了一眼城墙上的南诏皇后一眼,咬了咬牙道:“你若能放我母后一命,我把南诏的户籍簿交给你。”
沈齐修闻言不屑一笑,“待本王攻打了南诏,自然会去找南诏的户籍薄,实在找不到,本王可以派人出去做户籍调查,所在用不到南诏的户籍薄。”
闻言任天佑眉头一皱,想了半晌,这才道:“我南诏有放蛊的秘术,若是你愿意放了我母后,我可以把养蛊和解蛊的方法教给你。”
沈齐修闻言眼皮动了动,思考了半晌后道:“可。”
闻言任天佑舒然一笑,“好,若是镇国王能够攻进叶榆城,便派人去孤太子府寝宫的暗室里面去找。”
“至于秘室在哪里,孤相信镇国王府的人能找到,便不过多描述了。”
说完任天佑看了一眼城墙上悲痛的母亲和一脸冷漠的父亲,闭上了双眼,淡然的笑了笑。
见此城墙上的的南诏皇后突然悲痛的大叫了一声:“不要啊…………。”
也就是在这一时,任天佑的七窍开始流出了鲜红的血液,任天佑坦然一笑,看着城墙上开始变得模糊的母亲和父亲,还有便在他不远处,他却看不清他长什么样子的沈齐修,不由得放声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
“南诏的百姓们,你们的太子……………,不会成为别人威胁你们止步的工具,也不会成为你们的顾虑。”
“我任天佑这一身,对得起任何人,唯独对不起南诏的百姓,是孤没用,没有实现诺言让你们过上好日子,往后,你们须自强自立,把日子过好…………。”
说完,已是强弩之末的任天佑看向城墙是的南诏皇后,艰难的扯出了一抹笑容,“母后,我走了,不要怪任何人,是儿技不如人,儿输的起………………。”
“往后独留母后一人,还请母后多多保重身体,切勿因为天佑的事情悲伤……………。”
“儿如今,先走一步了。”
“母后,你千万要保重…………。”
他说到最后的时候,声音已是小得不能再小,小到没有任何人听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