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少疏的爹在青楼,点了自己,看色态,应是要陪夜!
!!!
“我勒个去,真的假的?你肚里的,是杜皮那兔崽子的种?”杜素娥生气,这回是真的生气了。
颜令宾重重的点了点头,清澈的眼神,看起来完全不是作伪。
她确定了,连粗口白话也如此相像,必是杜少疏的父亲!
那岂不是令宾的义父?
“来,给我摸摸!”杜素娥一双罪恶的手,便袭向颜令宾的胸。
她是准备摸摸孩子的奶瓶,真没别的意思。
颜令宾急忙闪开,眼泪收住了,脸却红成了苹果。
杜素娥急忙卸下自己的易容,露出女人的面容。
“别怕,我是杜皮那崽子的娘亲。”
这一次,颜令宾没有躲闪,杜素娥检查了下奶瓶,大赞道:“不错不错,你这儿媳,我认了。你把你和皮儿的爱情故事,说给我听,别想骗我,我可聪明了。”
颜令宾懵了,这么简单就,认下了儿媳,买丫鬟都没那么随便吧,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岂不是说,我嫁给那条恶犬有望了。
她遂把所有的事都说了,一点没漏,一点没掺假,她不是崔莹莹,她只是个很普通的女孩。
如果没有杜皮和杜素娥,颜令宾的下场很惨,几乎是惨死,她就象一朵娇艳的花朵,在开放得最旺盛的时候,被春风吹散了花瓣,抱憾凋零在无情流光中。
如今,黑暗的人生,被撕开一道口子,越来越多的阳光洒在她的身上,不知是福,还是祸。
好一番沟通下,杜素娥惊呼:
“你是巴蜀罪臣之女?你爹....啊呸,亲家公还在牢里?”杜素娥咋咋乎乎的说道,“那个李世民,不是大赦天下吗?”
颜令宾有被吓到,这‘义母’怎么这么虎,连圣人,都是直呼姓名,遂告诉她,巴蜀罪臣不在大赦的范围之内。
“没事,小问题,回头这事儿我办了,不过你以后得跟我一起住,等生了孩子再去百申村。”杜素娥道。
颜令宾大喜,这一直是她的心结。
“义母大恩大德,令宾结草衔环.....”
“免了免了”杜素娥摆摆手,道,“都说了是小事,你肚子那个,才是大事,那是我杜家第一个种,你可得争气,给我生个小棉袄。”
“先说了,生女儿有奖,生儿子自己养!”
颜令宾又懵了,怕是说反了吧。
她想错了,杜素娥没说反,杜氏家风第一条,重女轻男。
杜素娥继续磕瓜子,道:“你再唱个曲,今天老娘不走了,陪儿媳妇过夜。”
“好!”颜令宾这段日子,脸上首次有了笑容。
杜素娥横眉,嗔怒道:“该叫我什么?”
“义母...”颜令宾羞道。
“错了,叫娘!”
“娘!”
杜素娥拿出一片金叶子,递给颜令宾,道:“一会儿,你找三个和我身材像的,穿跟我一样的衣服,再雇三个马车,同时出门,同时向东、南、西三个方向走。”
颜令宾不知为什么,但她不问,只是接过钱,便去安排了。
可以想象,在外守着的杜诨,被自己的女儿,耍了好大一道。
颜令宾重新回到雅间,专心的伺候起婆婆来,杜素娥对这个儿媳,那是越看越喜欢,大腚、奶瓶、面容、温顺、聪颖,无可挑剔,比啥公主好多了。
她的儿媳名单里,继含巧之后,又多了一个颜令宾。
杜素娥像个大爷似的,享受着未来儿媳的伺候,心想,这才是穿越者应有的待遇。
她横卧在侧,磕着胡瓜子,颜令宾念着《贞观文苑》,听了一半,惊悚,问道:“杜皮,这狗崽子去了吐谷浑?”
颜令宾点头,心想,这娘亲竟不知道亲儿去了吐谷浑。
“啊!”杜素娥伸了懒腰,觉得难受,就把衣服脱了,看羞了颜令宾。
杜素娥宠溺的揉了揉颜令宾的脑袋,道:“咱俩最相似的地方,就是这里了,哈哈哈~~~”
颜令宾羞红的脸,像一个红苹果。
“别担心了,皮儿自小命硬,人还机灵,死不了的。”
颜令宾被杜素娥的人格魅力感染,用力点了点头。
杜素娥道:“困了,这几天住在这里,回头,等李....李小三办完了事,咱天龙山,也不比百申村差。”
“儿媳,钱花光了,今晚跟你睡,去准备个房间!”杜素娥打了个哈欠,说道。
颜令宾称“喏!”,不过她很快反应过来,因为省钱,她现在是住在富春曲的下等房。
她没办法,眼前人是未来的公婆,说什么也不能落了公婆面子。
于是,她就去求安排房间的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