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壶茶饮毕,山本看了看时间,觉得是时候去看看两块“剑胚”的情况了。
“钱君,我去看看那两个孩子。”山本起身说。
“咳咳,好,我也和你一起去看看吧。”钱先生戴上口罩,拎起一个塑料袋。
他们来到练功房,推开门,看见站在中央的林牧邈正在竭力躲闪四处飞来的机关。
和程勋航灵动的动作相比,他的动作仍旧有些笨拙,身上也多出了不少淤青,但他咬着牙没有抱怨也没有喊累。
山本稍稍有些惊讶,初到这里的时候,林牧邈虽然并未退缩,但看得出还是有点担心这些机关的难度的。
但此刻他眼神坚毅,表情决绝,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拼劲,对待这些机关的态度已然翻天覆地。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山本感到一阵欣慰,林牧邈果然是个好苗子,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在武道上走得更远。
机关逐渐消歇,林牧邈弓着腰喘着粗气,脑子里仍然在回忆机关攻来的轨迹,丝毫没有注意到山本和钱先生的到来。
“休息一下吧。”山本出声说。
这时林牧邈才注意到门前的山本和钱先生,恭敬地躬身,说:“山本老师,钱先生。”
林牧邈和程勋航向两位长辈走去,钱先生将手中的塑料袋递给他们。
“这是?”林牧邈接过袋子,好奇地问道。
“咳咳,你们练功辛苦了,我给你们两人买了奶茶。”钱先生笑得很和蔼,“听朋友说年轻人都爱喝这个,我不知道你们的口味,就买了两杯珍珠奶茶,说是买这个准没错。”
“谢谢钱先生!”林牧邈很开心,自打生病以来,奶茶之类的饮料他就很少喝了。
“呵呵,不客气,”钱先生笑着说,“小程啊,你也喝啊,练功也要张弛有度,你从小习武应该懂得这一点的。”
程勋航拆开吸管塑料膜,插进奶茶杯,小小地吸了一口。
“好喝吗?”钱先生问。
程勋航小声地“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哈哈,那就好。”钱先生说,“咳咳,我就不打扰你们练功了,加油哦。”
钱先生说完,转身走出了练功房,轻轻带上了房门。
“练习得怎么样?”山本问。
“唉,挑战最低难度的都鼻青脸肿的......”林牧邈无奈又诚实地说。
“没关系,慢慢来。”山本说,“来吧,对练一下看看你的进步。”
“是!”
......
十分钟后,林牧邈躺在地上,喘着粗气。
“十五秒,比起上次已经有了不错的进步,”山本说,“但是仍然不合格。”
林牧邈干笑了两声,每当他脱离了“症状”与山本对练,他才能清晰地看到自己的不足,使他偶尔心高气傲的心彻底沉下去。
“继续练习吧,有不懂的让程君指导你。”山本说完,施施然离去。
林牧邈翻身坐起,不满地嘟着个嘴,转头看向一旁默默练习劈砍的程勋航。
“会长,听说你闭着眼睛就可以在山本老师手下撑过一分钟,是真的吗?”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