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艺和元青也没在,就连整日跟个门神一样的元勇都不见了踪影。
这还得了?夏小悦赶紧出门,去找能知道的人询问消息。
无事不登三宝殿,彼时的曹管家正在打理园中的药材,打眼看到她就知道了其来意。
一边手里不停,一边笑着揶揄道。
“你找王爷啊?哟,那可真不巧,王爷一早出府去了。那会儿碧春正在给你洗澡,你要是不洗澡,可不就赶上了吗?”
夏小悦一张狍子脸立马就拉了下来,老长老长了,小眼神幽怨。
出门去了?出门干什么去了?算了,看你那样子也不像是能知道的。
可是他出门为什么不带狍子?你知道碧晨给我洗澡,怎么就没提这茬呢?
亏得我还洗这么干净,真是媚眼抛给了瞎子看。
四个蹄子挨个跺了跺,夏小悦扭头就走,这日子没法过了。
曹管家在后面喊了一声,问吃不吃草,他薅了一大把。
可狍子气性上来了,没搭理他。
得了,本来还准备谢谢那家伙来着,人竟然出府去了。
夏小悦又回了景安院,心里琢磨着秦司翎这个万年老宅男怎么突然改性了。
出去干嘛?花天酒地?吃喝玩乐?
麻蛋,竟然不带她这只神兽。
越想越生气,体内那傻狍子的纯正血脉逐渐觉醒。
脑补过头,她脚步一顿,不受控制的朝秦司翎书房走去。
一双兽瞳明亮明亮的,里面还夹杂着抹暗搓搓的光。
这是狍子进府以来第一次拆家,本来只是想啃两口桌腿发泄一下自己的不满。
可不小心将凳子撞倒了一个后,夏小悦就跟打通了任督二脉似的,一发不可收拾。
凳子就要整整齐齐的,既然倒了一个,剩下的也别闲着。
跳椅子上书案,花瓶撞倒,顺着滚到了地上。
居然没烂?很好。
书,推下去。砚台,推下去。毛笔,一个一个丢下去。
可惜磨凝固了,不然她还能给毯子盖几个章。
做完这些,夏小悦又上了软榻,将蚕丝的薄给撅到了地上,枕头也没能幸免。
直到把屋里能破坏的摆设破环个干净,她才深藏功与名的出了书房。
让你出门不带我,给你长点教训,也让你知道祥瑞之兽也是有脾气的。
这顿欢儿撒的,得劲!
可出门走了几步,等到体内那股洪荒之力退下,夏小悦停住了脚,又犹豫回退了两步。
嘶.....她这样会不会有点太过分了?万一秦司翎出宫是有急事呢?
要不,扔两样过过瘾算了?趁着人没回来,给整理一下?
想着,夏小悦又回到了门前。
刚将脑袋伸进书房,一眼看到里面的情况,整个狍子都惊呆了。
屋里整整齐齐的,哪里有被破坏过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