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你所心悦的那个陆家二公子,他在皇上面前是如何说的?”
魏玉樊两只手紧了紧,慢慢抬起头来。脸上的伤痕并没有引起魏将军的半点怜悯,他冷笑道。
“人家与圣上表明了,要抬你进府。”
魏玉樊瞪大了眼睛,原本就苍白的脸上更白了几分,整个人摇摇欲坠,一副不相信的模样。
“怎么可能?不可能。”
做妾?他要让她做妾?
顶着王府婚约与她私会,冒着大不为与她相悦的人,到头来他居然让自己做妾?
可以说陆定元是为魏玉樊心底的最后一根稻草,如今,就这么生生被折断了。
屋中气氛有些凝滞,将军夫人给大女儿投去了个眼神。
魏玉婳见状,立马倒了杯茶水递了过去,轻声道。
“爹,你先消消气,三妹不都说了是被人设计的吗?当务之急,咱们应该把真相找出来,还三妹一个清白,还咱们将军府一个清白啊。”
话落,便有那不对付的声音在旁嗤笑出声。
“清白?她还有清白?”
魏玉婳美目一凝,投去个警告的眼神。
魏将军没喝茶,他现在哪还能喝下去茶。
见击溃了魏玉樊心底的防线,他才平复了一下心情,继续道。
“事到如此,你最好莫要再有一丝隐瞒。否则别怪为父不顾念父女之情,送你离开京城自生自灭。”
“你是怎么与那陆家小畜生有来往的暂不必说,我且问你,你所说牡丹园的事,当时可有人在场?可有人证明你与太师府的人发生了过节?”
魏玉樊还沉浸在陆定元要让他作妾的事情上,听到魏将军的话,她好半天才抬起头,眼底带了一抹阴暗。
“有。”
而另一边,这种审问一样在陆家尚书府里上演,只不过过程可能就没有那么和善了。
陆尚书那就是管理刑部的头头,陆定元应该庆幸皇上最后松了口,允许陆尚书回家反思的时间往后推。
不然刑部那些整治犯人的手段,他少不掉要体验上几个。
这些都是夏小悦所不得知的,没在碧春那里得到有用消息的她左等右等,终于把秦司翎给等会来了。
秦司翎是翻的墙,并没有没走正门。
可笑不,进自己家还得偷偷摸摸的。
一看到他的人,夏小悦就屁颠屁颠跑过去了,蹭了蹭秦司翎的裤腿。
表情欢喜中,还带着些小幽怨。
你上去哪了?走前也不跟狍子说一声,洗完澡回来看不到人,我多担心呐?
不过人平安回来了就好,下次可不许再这样了啊。
那满眼的关心,仿佛之前拆家的狍子不是她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