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来,怎么剁掉你的魔爪?”七羽扫了眼桌上的残羹:这些人属熊的,这么能吃?
“想吃?”人贩头头龌龊一笑:“把爷伺候高兴了,便赏你一口。”
“哄你祖宗,赏你便便。”七羽手中的木棍就着她的话,打向人贩头头。
“张牙舞爪的死丫头,看老子怎么掰断你的狗爪子。”人贩头头不屑地一躲,心道:之前又不是没和这丫头动过手,岂会不知她的斤两。
信心十足的人贩头头怎么也不会想到仅一晚之隔,站在他面前的小丫头已换了芯子。
三招后,一气呵成的三响出现在茅草屋中。
“嘶!”
“咔嚓!”
“啪嗒!”
七羽虚晃后的一棍,成功出了三响:一响男人痛声、二响木棍断裂声、三响胳膊废掉声。
“找死。”人贩头头从没想过他会栽在一个柔弱的少女手中。
这点没想到让他忽略了即将到来的危险,只想找回丢失的脸面。
看着他如恶狗般扑来,七羽扔了手中的木棍,只冷冷一笑。
对上那阴森的笑,人贩头头这才有些理智,然,为时已晚。
“只有像你这样活在阴沟里不如狗的东西,才会找那黏黏黄黄之物。”七羽阴冷如地狱般的声音钻入人贩耳中、心底。
“嘭!”
在人贩头头还没回过神之际,七羽一记断子绝孙脚踢出。
爆发力十足的一脚实实在在地落在人贩头头的第三条腿上。
“啊!”音还没发出,堪比夜壶还臭的破布就塞进了人贩头头的嘴里。
七羽转身去躺厨房,回来时手中赫然多了一把菜刀。
“唔!”
人贩头头躬着身子,双手护着胯,额头冒汗地对如罗刹般的七羽摇头。
“别怕,本姑奶奶争取手不抖。就是不知你家的刀是钝的?还是利的?”
“……”人贩头头很想问:这特么的是抖不抖、钝不钝的事吗?是放不放下的问题,好不?
林中,七羽回来时,林晚如已将毒蝇伞捣好:“羽姐姐,你看这些够用吗?”
“够了。”七羽拿起几层大树叶包裹好的毒蝇伞,转身又大步向村中走去:“等着我,很快就有衣服穿了。”
林晚如下意识地低头,看到自己集脏乱、布条般的乞儿服,嘴角狠狠一抽:这要是让家人看到...
林晚如打了个冷颤,随后担心起来,不知道她失踪的这几天,爷爷、爸妈和哥哥们会怎么样?他们一定担心坏了吧?
处于深山之中的林晚如不知,自打她失踪,京市的林家众人便以最快的速度赶到津市,并将津市搜了个底朝天。
可惜,连她的影子都没找到。林母更因她的失踪,一病不起;林家其他人正担心又焦躁地寻找着。
深山小村中,七羽以这身体能发挥的最快速,来到村中的“圣井”处,撕下右衣袖,一端打结,又将捣烂的毒蝇伞倒入衣袖中,最后将上面一端系在井绳上,放下井绳。
一边计算着时间,七羽一边注意宁静小村的声响。
时间一到,七羽快速将井绳摇起,取回衣袖,跑回林中。
“晚晚,一会儿不管看到什么,我不让你说话,千万别出声,知道吗?”
“好的,羽姐姐。”
于是乎,林晚如捂着红唇、目不斜视地看着她的天使姐姐再创新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