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听得认真的以舟闻言不由得抽了抽嘴角,讲经历就讲经历,扯他干什么?
桑德拉哭哭啼啼讲了大半天,无非就是将他和威森尔的关系如何如何的好,听得以舟都困了,他才开始讲今天所发生的事情经过。
艾伯特听后大怒,“尤诺呢?她人呢?”
无人回答他。
桑德拉大着胆子开口:“如今尤诺不见踪影,不知母后的身份是否能帮助调查一二呢?”
众人视线都落在昏昏欲睡云溪身上,她懒懒地眯起眼睛,“不能。”
桑德拉还想说些什么,被国王艾伯特打断:“行了此事我会派人调查,明日就是舞会了,届时各国的王子公主都要来,桑德拉,莉丝,期待你俩的表现。”
桑德拉恭敬道“是”。
以舟则是神游在外。
艾伯特皱起眉头,略带不喜地再次叫了一声。
以舟这才回过神,也没管艾伯特说了什么,敷衍点头应下。
“行行行,知道了。”
艾伯特没在此多留,交代了侍卫一些事情就离开了。
该练的舞还是要练的。
只是这次以舟主动跟云溪搭起话来,他直言直语。
“威森尔的死跟你有没有关系?”
云溪挑了挑眉尖,表示听不明白他所说的。
“你知道他跟我不对付,就算你杀了他我也不会告发你的。”
礼仪室里多了不少侍卫看着,担心会被别人听到,两人挨得很近,时不时擦过彼此的脸颊。
“可是我告诉公主有什么好处吗?”
云溪压低声音,嘴唇装作不小心碰到他的脸部,只一下,快速离开。
以舟心里有种怪异的感觉,他咬了下舌尖保持冷静,“告诉与不告诉都在你,我只是随口一问。”
“是呢,公主也只有听与不听的份。”云溪贴紧他的身体,微微一笑,炙热而滚烫的呼吸喷洒在他耳侧。
“毕竟公主如今的生命都掌握在我手中。”
以舟一惊,胸膛不断起伏,呼吸急促起来,没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什么叫做他的生命在她手中?
是和手腕上的黑色蝴蝶相关吗?
他心不在焉地想着事情,一心不能二用,他再一次踩到云溪的脚。
回想起云溪早上给他的惩罚,以舟想咬舌自尽。
“公主又分心了?”
她声音总是温温柔柔的,和母后同样的语气,却带来了不同的感觉。
如果形容母后是天使,那么云溪就是披着天使皮的恶魔,坏到家了。
他不理对方,而下一个舞蹈的步法是转向步,需要云溪向前迈一步,然后向右侧转身,同时将他带到自己的右侧,接着她再向左侧转身,将他带到自己的左侧。
之前他因为这个有意或无意地踩了云溪十几次。
也不知道云溪还记得吗……以舟有些心虚地想着。
见他又分心,云溪眸光深了几分,向前一步搭在他侧腰上的手微微收紧,对准他的唇亲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