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晚还和你喝的呢。”
达达鸭看了一眼自家挚友,然后就看见自家挚友“轰”一声倒在桌上。
“三十瓶……不倒?不对啊,挚友你醉了我们怎么回去啊!”达达鸭想把自家挚友摇醒,但发现并没有用处。
“嗯,嗯?嗯!”摇不醒了。
“有人告诉我,你们进城了,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多托雷走进来。
他看了一眼趴在桌上的季元。
“他怎么了?”
“喝醉了,一杯倒。”达达鸭无奈的拿出钱包付了钱,看着多托雷,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样吗?”多托雷看着他,“带到我那里,或许我能帮他看看。”
“那我呢?”
“你就随便找个地方住一晚吧。”多托雷看着他,“不够就去北国银行要,潘塔罗涅不会怪你的。至少在你没有超过在璃月时的支出之前,绝对不会。”
“……”达达鸭尴尬的笑了笑,没有话说。
“我不放心。你把挚友带回去,等之后我还能见到健全的挚友吗?”
“我说,我对他不感兴趣,你信吗?”多托雷转过头,达达鸭看不见他面具下的表情。
“把挚友送到哪里?”
“教令院。”
“嗯?!”达达鸭愣了一下,“真的吗?不安全吧?”
“你要是不放心就一起。”多托雷没有理他,直接往外走。
达达鸭背着季元跟上,就这样去了多托雷所指的地方。
荧和派蒙第二天就准备跟着赛诺出去,派蒙提议拉着季元一起去,几人来到了奥夫列的家门口,敲响了门。
“那两位客人啊,很抱歉,这几天我都没怎么看到过他们,昨晚他们就没回来过,不过当时路过客房时,好像听到他们说,去须弥城之类的。”
“呀,没摩拉的怎么和达达利亚去城里了?”
“应该只是去看看吧,不过,现在应该回来了才是。”
“没摩拉的和达达利亚在须弥城里也不会遇到什么阻碍,这样光明正大去也很正常。”
“……”赛诺看了一眼房间,只有些必需品,还有达达鸭的背包。
“等等,你们看那边桌上是什么?”
“这是……”
“药丸吗?”
“达达鸭生病了吗?不对不对,好像是没摩拉的生病了来着。”
“这种,从未见过。”赛诺也看了一眼 。
“总有种奇怪的感觉,就像是,见过一样。”荧看着这瓶药丸。
派蒙将脸凑近,想看出些什么,不过总感觉有一种危险的气息。
“等下次见到没摩拉的再问问吧。”不知道下次见面又是什么时候了。
荧总感觉,很久,又不太久,但心里十分压抑。
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吗?
第二天,达达鸭还在被窝里睡觉,一旁的床上传来动静。
达达鸭被吵醒了。
“挚友!”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看看自家挚友醒了没,结果……
没醒啊。
那刚刚的动静是……
大尾巴撞到东西了啊。
达达鸭摸了摸尾巴,手感还是这么好。
“砰砰。”敲门声传来,是多托雷的声音。
“醒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