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太子殿下,要么你就按照我说的去做,要么你就这样一直硬着,反正这种情况坚持个一天两天又不会死人,只是终身不举而已,我还是很乐意和你这样有权有势的人做姐妹的。”
说完这一句,她都忍不住嘴角抽了起来。
“殿下,咱们还是得先保住命根子,这毕竟关乎来皇嗣呀!”
身后的内官忍不住上前,拉了拓跋令的衣角。
“我只给你一日时间!要是一日你还不能成功,你知道我的手段!”
此时的身下传来剧痛,拓跋令一甩衣袖满脸通红的回到了自己的寝宫。
他刚躺到床上便连忙叫来太医来给他查看,但是姜萝的手段实在奇特,连宫中最厉害的御医也没有办法,只能给他配了些止痛的方子。
梁王一听到自己的儿子被人害成了这样,急急忙忙放下公务就赶来了东宫,结果就看到躺在床上的拓跋令青筋暴起,身下那处依然挺立的模样。
“来人,给我杀了那个褚国来的细作!”
亲眼见到自己的儿子被一个女人害得不能人道的画面,梁王一时怒火难消,立即就派人准备去将那个被自己儿子百般呵护的人给拉出来斩首示众。
“父王,不要!”
还在床上痛苦的拓跋令听到声音,一下惊坐起来,结果由于动作过大又扯得那处撕裂一般的疼痛。
“你都这般样子了!还要维护那个女人,我看你真是鬼迷了心窍了!”
梁王一下冲到他床边,眼神里面既有心疼又有责备,一时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好。
“父王,她不敢真的伤我的,你放心。”
“她都这般待你了,还不敢伤你,万一.......”
梁王看了看自己儿子那处。
“你要是不行,我又如何放心将这梁国交给你,就算是我同意,那些大臣也不会同意的。”
“不会的,她不敢的。”
拓跋令涨红着脸,忍着剧痛看向自己的父亲。
“不是一条心的女人留在自己的身边只能是祸害。”
见自己儿子的态度如此坚决,梁王只好挥手让那些人准备去杀人的侍卫退下,然后无奈的叹口气。
“草原上不是有句话,越烈的女子的心越珍贵。若只是一般的女子,您觉得我能看得上吗?”
拓跋令抬头望着眼前的父亲。
“只怕是野性难训,到时候伤人伤己呀!”
梁王见到他还是一副执迷不悟的样子,摇摇头便离去了。
自古深情留不住,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纵然身处皇室,却还是难逃一个名为情字的牢笼。
另一边,因为小白的突然露面,那些院子外面的人不敢轻举妄动,只能死死的守在门口,不让里面的人走出去一步。
“神女大人,这梁国后宫也太奇怪了,那些巷子弯弯绕绕的就像一个迷宫一般,我差点好几次都飞错了,又飞回到这里。”
院子内,彩凤扑腾着翅膀,一脸惊奇的说道。
“你在天上都尚且如此,更何况是人在里面走了,看来想要离开这个院子,还是得另外想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