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拓跋漓和他指定的杀人凶手混在一起,那就是帮凶,他便可以用谋害父王的罪名将他现在最大的两个敌人一网打尽。
想到这里,他的嘴角不自觉扬起了一抹微笑。
“殿下,王上怕是已经......已经不行了。”
“来人!将伙同敌国谋杀亲父的四王子以及这几个褚国的奸细一起打入天牢!”
连自己父王的尸体看都没看,拓跋令便急不可耐的召集自己的人手,准备来个死无对证的招数。
“慢着!”
“孤这里有给王上下毒凶手的证据,可以向诸位自证清白!”
千钧一发之际,百里澈慢条不紊的掏出早就准备好的证据放在一旁的桌上。
“哦?既然摄政王有证据,我们便不妨看看。”
几位藩王听到身后之人掏出了东西,连忙止住悲伤的情绪,走到了那堆东西前。
“没想到褚国王爷还有心情来替我们查案啊。”
不知道为何,拓跋令此时心中升起一丝不安。
“居然是你!好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信件看完之后,脾气暴躁的北王周身升腾起一股不容靠近的气势,抬脚走到拓跋令面前抬手就给了他一个狠狠的巴掌,白皙的脸蛋瞬间凸显出五个清晰的手指印。
“叔叔这是为何?”
拓跋令的内官刚急匆匆赶到殿内,结果就看到如此骇人听闻的一幕!
“这可是太子!是梁国即将继位的储君!即便是藩王也不可如此!”
尖利的声音在在场的人都不由得捂住了耳朵。
“当然,这些都还只是物证,最重要的人证便是这位内官。”
百里澈抬头,犀利的目光落在来人的脸上。
“好啊,既然你不知道这是为何,你便自己亲自看看!”
几封他近日与百里炽的信封被摔在脸上,随之而来的还有带有他太子府印的盒子的余毒。
这些东西怎么会出现在百里澈的手里?
拓跋令不敢相信,但还是要强装镇定。
“几位叔叔应该都知道,不过就是几封信和一个盒子,只要了解我的人都可以仿造,这些所谓的证据是假的。”
现在只要他咬死不承认,这些人就拿他没有办法。
“好,既然你说这些东西是作假,那便让你的那位内官吃下这只蛊虫,但凡他说一句假话便会立刻爆体而亡,只要在座的人好好审问一番,便可知道我这些证据是真是假。”
内官是他这件事情从开始到现在的参与者,他不能让内官暴露。
“百里澈,你一个外人,凭什么对我们梁国内部指手画脚!你以为我们所有的人都看不穿你的离间计吗?”
拓跋令太阳穴冒着冷汗,但语气中那抹笃定还是让在座之人都有些动容。
“既然弟弟问心无愧,那便试一试又何妨,只要你的内官通过了,我和摄政王都随你处置。”
拓跋漓听到太子的话,立即挺身而出,接过百里澈手中的蛊虫拉着太子内官便进入了另外一个房间。
瞬间,拓跋令的心中如同有千万只蚂蚁在噬咬,豆大的汗珠在这般严寒的天气显得格外的异常。
四王和在座之人看破不说破,各自静静等待事情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