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太医这才回过神来:“并无不对,老夫只是惊讶姑娘小小年纪,便这般厉害,敢问姑娘,师承何人啊?”
江知暖听完一愣:“不是吧,这就厉害了?”
难怪谢长河常说,若是让他去太医院,那些老骨头都得跪下来叫他一声祖宗…
“家师是位云游四方的医者,我也只是一次偶然的机会幸得他的指点,却不知他名讳。”
周太医听完只觉得有些可惜,但他也明白,那些向往自由,世俗名利所束缚的,才是真正的高人。
“周太医,先别聊了,您快帮我瑾怀看看吧…”王氏在旁小声提醒道
“哦,是,是”
周太医这才想起来面前还有一个伤着呢,周太医拿着金疮药凑前一看:“怎么还有酒香味?”
他平时就喝几口酒。所以对酒的香味十分敏感
“是我,公子被刀尖所伤,我怕他伤口感染,便用黄酒给他清洗了一下。”
“这样有效果?”他在医术上华佗刮骨疗毒,就是用黄酒浸泡在刀刃上
江知暖点点头道:“浓度高的酒是能消灭一些细菌的,能在一定的程度上预防伤口感染,减少化脓的情况。”
周太医点了点头,这才将药粉撒在萧瑾怀的伤口上,就这么一下,萧瑾怀的额头便布满细汗,可见是有多疼了,
替他上好药后,邓氏又马不停蹄的将周太医拉去给萧瑾超看,虽然他血就得没有萧瑾怀多,可是伤势却比他严重多了,萧瑾怀的打王鞭是玄铁制成,所到之处皮开肉绽已经是轻的,内在的伤才更是难调,等替他看好已经是半夜,
沈长英有派人亲自将周老太医送回去,路上,沈嘉凛还特地提上一句:“今夜之势,还请周太医,”
“公子放心,下官明白”
周太医抢先道,在这里哪家门关上不是一堆乱七八糟的事,他行医这么多年,能得大家信赖,靠的不是艺术,这是这张能守口如瓶的嘴
沈嘉凛扯了扯嘴角,我看你是不明白,他从马车的暗格里面掏出一坛酒:“这是我父亲珍藏的十八年女儿红,今夜,实在是劳烦太医了。”
周太医听完一下就来了精神,十八年的女儿红?还是沈太傅珍藏的:“这,这,受之有愧,受之有愧啊。”
沈嘉凛道:“周太医您就别推辞了,我表哥的腿,原先也麻烦过您好几次,您从来没有任何推迟和怨言,我们沈府,都记着您的恩情呢…”
提到萧瑾怀,周太医也叹了口气:“这事,我也帮不上什么忙,说来惭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