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这丫头表情不太对,谢长河想到昨夜萧瑾怀同他说的,立马反应过来,朝着江知暖说道:“丫头,你先听我解释。”
江知暖用手插着腰:“好啊,我都没开始问呢,您就准备解释了,原来公子说的都是真的。”
谢长河摆摆手,朝后退了几步:“那小子和你说了什么了?”
江知暖将萧瑾怀跟他说的,一五一十说了出来,谢长河咬牙切齿:那小子也太狡诈了,自己做了坏事,还将事情都推到他身上来!看着江知暖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谢长河咽了咽口水,
心想,自己好歹也是她的师傅,她还能拿自己怎么着,只是这想法一出来,江知暖便冷冷说道:“好歹,我还是您徒弟呢,公子是给了您什么好处,您就这么将我给卖了?”
谢长河听完心里一阵心虚:他给的实在太多了,整整一百两白银!
江知暖见他低着头不说话,她撇了一眼旁边的桌子,发现上面正放着她之前给他送过来的酒:“哼,您今日要不给我个解释,那以后您可别想再喝我的酒了。”
说罢,她便转身绕到桌子前,将那些桑葚酒都抱在怀里,谢长河连忙上前:“哎呀,你看你,有话好好说不行吗?怎么非要动手呢?”
江知暖傲娇地哼了一声后抱着酒坛欲走,却被谢长河拦住:“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他想从江知暖手中接过酒坛,却被她拒绝了:“你,你可要抱好,别摔了。”
江知暖故意拿起酒坛子在谢长河面前晃得晃,看着他急得龇牙咧嘴后才心满意足地寻了个地方坐下来,她抬头看向谢长河:“那您说罢,他到底许了您什么好处,还有您统共都教他什么了?”
谢长河挠挠头:“这,这哪有什么嘛,我不过是看那小子可怜。”
谢长河的话才说完,江知暖立马将酒坛子的塞子拔了出来:“嗳嗳嗳,你做什么呢!”
江知暖睨了他一眼:“您要是忽悠我,我待会就给你倒了。”
谢长河见忽悠不成,只好老老实实说道:“就那一夜,我准备回家时,那小子突然就出现在我面前,一身戾气,若不是我认得他那双腿,我还以为是我哪个仇家找上门呢?可把我吓了一跳
他找到我,问我有没有整治人的药,我以为他是一时兴起想恶治哪个人,便收了一些药给他…”问及什么药时,谢长河斟酌一会,给了江知暖一个你懂的表情
“……”想不通是什么的江知暖终究忍不住打破砂锅问到底,谢长河气得跳脚:
“就是让男人断了念想的药!行了吧?一个小姑娘家,问问问。”
江知暖一滞,不就是让人★★的药,这有什么,她在现代时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只是看谢长河那副样子,江知暖最后还是闭上嘴,装得一副难堪又羞愤的样子:“他找那些药做什么!”
“那还不是为你!”谢长河说道,江知暖听得一愣:“因为我?”
谢长河点头:“听说他说的是哪个不长眼的惊到了你,这小子就想着这种阴损的方子给人一个教训,
我原本还反复提醒他用药要适量,谁知这小黑肠子知道用药过后会有不治之症,下得更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