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来白绫,一群人扑上去。
徐鹏举感觉到了危险,赶紧要跑:“让开!让开!我可是魏国公!我有免死铁券!”
“魏国公是畏罪自毙。”
张德淡淡说:“还请魏国公,给中山王留下最后一丝颜面,莫要害了中山王一世英名!”
“胡扯!我……我!啊!”
徐鹏举被按住,接着白绫一挂,然后前后一扯。
魏国公,徐鹏举,薨!
“乐起!”
张德转身一招手,哀乐起奏:“成国公,该您代陛下烧了这一万万贯,与末代魏国公徐鹏举送行了。”
朱辅摇摇欲坠,他的管家眼疾手快搀扶住他:“取来,烧吧。”
魏国公府上下,惊恐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随后,张德对后方使了个眼色。
不一会儿,徐鹏举家族,女眷和子嗣,全被带往后院,一一勒死。
惨叫不断,但勋贵们都低着头,亲王、郡王们在烧完之后,有一个算一个,啐在了徐鹏举的棺材。
诸王与勋贵,不是一路人!
若都是一路人,那皇帝不担心才有鬼呢!
今日魏国公一死,亲王、郡王们如此侮辱,勋贵们自然不会再与他们有什么好表情。
朱厚照也就不用担心陵宫选嗣搞事了。
张仑匆匆赶来,已经是第二天了。
然后看着魏国公整整齐齐的棺材,跟张贴出去的讣告,以及魏国公府所犯下的罪责。
朱厚照也从原本的暴怒要戮尸传檄天下,改为命人拉棺,走完全国每一个府县之后,再发回南京停棺。
然后魏国公所有旁系,全部并入定国公系,然后流放奴儿干都司。
定国公兄弟徐光禄被朱厚照立为兴安侯,改为来南京给中山王守陵。
至于嫁出去的徐氏女,一律赐白绫,所有娶了徐氏女的人,全部贬官、贬爵。
从侯贬为伯,从伯贬为世袭都指挥使,而且都是偏远地区的都指挥使,比如襄城伯李全礼,他丛叔犯错,而他被牵连贬为松原都指挥使,成为了奴儿干都司都指挥使一员。
朱厚照这般牵连式的夺爵,去位,基本上将整个魏国公体系进行摧毁。
张仑一进来,见到了面色灰败的朱辅,赶紧来跟他说了朱厚照的处理。
“陛下这是要彻底拔掉魏国公一系了。”朱辅听完,苦笑道,“江南那些军官也都牵连其中,诸王的卫队一直驻扎在孝陵附近,可有操练?”
“有!而且是几乎每日。”张仑沉声。
“那完了。陛下的操典,你也有发来与我看,一旦进行成体系的,半年训练,足够练出一支独当一面的精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