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赶回咖啡厅时,谢寻正躺在包厢的沙发上,带着陈省打游戏。
看见时钧亦进来,把手机一扔,抱怨道:“你家保镖不行啊,游戏里的枪都瞄不到点子上,真枪实弹的不会更完蛋吧?”
陈省这一晚上等的是心力交瘁,要不是谢寻逼他,他哪儿有心思玩游戏?
此刻看到时钧亦进来,这才长出口气,用哀怨的眼神盯着他。
时钧亦坐下来,到了杯热水喝下去,他昨晚行事仓促,很多细节经不起推敲,没心情跟谢寻扯闲话。
“谢了,你结婚的时候我送你份儿大礼。”
谢寻真就艹了。
“不是,姓时的,你他妈送礼就送礼,非得多提那一嘴结婚?”
时钧亦看着谢寻:“那你不结婚?”
谢寻无言以对。
时钧亦看了看时间,拍拍他肩膀:“我先回公司,改天聊。”
赶着上班高峰期,时钧亦和陈省到达公司时,比平时晚了快一个小时。
但所幸今天上午没有安排会议,只有小王在办公室里帮他下发昨天处理好的邮件。
看见时钧亦进来,连忙站起来:“时总早上好。”
时钧亦嗯了一声,坐到办公桌前:“帮我去楼下买份早餐。”
小王正准备出门,又被时钧亦喊住:“两杯咖啡。”
他一夜没睡,前半夜神经又过分紧张,现在困的要命。
但时钧亦的咖啡到底是没喝上,小王走后不出五分钟,他就靠在椅背上睡着了。
一直到中午,陈省敲门提醒他,时孝安和苏敏来了,时钧亦才抹了把脸,勉强让自己清醒过来。
他心中冷笑,看来卢升的死讯已经传了出来,有人这是坐不住了。
几分钟后,时钧亦看着坐在沙发上的时孝安,语气毫无波澜道:“您怎么来了。”
时孝安盯着时钧亦那张跟自己年轻时有几分相似的脸看了半天,问他:“你昨晚去哪了?”
时钧亦闻言,便知道时孝安是已经知道了自己昨天晚上出了公司的事,淡然道:“约了朋友出去坐坐。”
苏敏闻言,立马接话道:“什么朋友啊,一坐一晚上?”
时钧亦瞥了苏敏一眼,没搭理她,只对时孝安道:“您身体好些了吗?看着精神不错。”
言下之意,身体不好就该好好在家躺着,老往公司跑什么?
时孝安直言道:“卢升昨晚参加了韩家的酒宴。”
时钧亦点头:“韩阳给他发了请帖,他下午来问过我。”
“你让他去的?”时孝安问。
时钧亦蹙眉:“我说让他自己看着办。”
他看着时孝安和苏敏,略显疑惑道:“有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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