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到了其他问题……”
这话倒不是在忽悠格伦,而是鲁斌脑子里确实是想到了一个人。
额,没错,就是未来的大英皇家铸币厂厂长牛顿爵士。
这会儿牛顿才22岁,应该已经获得了剑桥大学三一学院的学位,并发现了广义二项式定理,开始发展一套新的数学理论,也就是后来为世人所熟知的微积分学。
不过由于伦敦的瘟疫,牛顿躲到家乡乌尔斯索普闭关修炼去了,一直到1667年才返回剑桥大学。
但就是这短短的两三年内,牛顿被苹果砸了、初步完稿《自然哲学的数学原理》,还搞出了光学、天文学的学术成果。
鲁斌想的是怎么趁着他未露峥嵘前,从剑桥大学手里提前截胡,把牛顿忽悠到美洲来。
这个人不用多说,开宗立派祖师爷级别的天才,一个人往那儿一坐就是座高山。
有了他不说别的,至少对于自己的学校学术水平而言都是巨大的提升,教育在鲁斌心中一直都是重中之重。
本来伦敦的基金会和牛顿一直是有联系的,毕竟牛顿的奖学金就是基金会出的。
但是鲁斌并没有一个良好的契机和他建立沟通渠道,再加上战争和瘟疫,和牛顿的联系相当于是彻底断开了。
现在自己爵位到手,学术界也名声在外,如果凭借着皇家学会荣誉副会长的名头,应该还是比较好把人忽悠过来的吧?
……
“吗的,看样子下半年有必要回一趟英国了……”
虽然内心有些抗拒,可鲁斌知道,自己还是有必要回一趟伦敦的,毕竟抱大腿这种事情不和大腿见面怎么行?
玩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那一套,早晚得被杯酒释兵权……
况且伦敦还有很多事情要布局,自己那个便宜父亲的来信中遣词造句也越来越幽怨……
摇摇头,把多余的想法抛诸脑后,辞别格伦,鲁斌返回了总督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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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待了几天时间,处理完手上最后一点工作后,鲁斌便踏上了返回希望岛的路程。
不过这一次回去,星期五并未一同前行,而是留下来整编守备团。
鲁斌抽空写了一大份的训练方针汇编成手册交给星期五,里面的内容大多是根据希望岛上的部队经验,和鲁斌在苏里南战争中总结的教训得来的。
甚至里面很多具备先见性的战术方法,全是鲁斌根据自己兵工厂的武器性能结合后世的民兵手册编撰的。
毕竟要是还按照英军那套18米再开枪的线列战训练方法,那自己手里的先进武器不是白瞎了嘛……
而这些东西都得重新训练,再加上整个守备团虽然已经筛选了一遍,可毕竟是两个不同体系的士兵,无论是从命令口号,还是训练方法上都有很大的差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