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一个不起眼的瓷瓶,再次走到书案后面的书架旁。
将手中的瓷瓶放在左边第三层第一个格子内,轻轻一转动。
原本还平整的书架翻转过来。
赫然就看见一个玉匣子放在上面,旁边还有一道圣旨。
王公公只是将玉匣子取下来,放在书案上,将放在里面的国玺给取了出来。
跟公冶玉坞手中拿着的几乎一模一样,但是颜色要稍微暗点。
“这就是我天元国的传国玉玺。”王公公将国玺捧在手上激动的说道。
眼眶中已经满是泪水。
陛下,您看见了吗,老奴做到了。
公冶玉坞冷笑一声。
“来人!”
大殿内瞬间冲进了许多士兵。
“陛下,您这是做什么?”有不明所以的臣子问道。
王公公下意思的护好自己手中的国玺。
“做什么,既然国玺已经找到了,留着你们还有什么用,今日识趣的,朕可以饶你一命,不识趣的,那就不好意思了。”公冶玉坞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
所有大臣都来脸色惨白,身体瑟缩,一脸惊恐的看着周围的情况,分析着现在的局势应该怎么办。
除了杜子昂。
“陛下,您这是何意?”杜子昂沉声道。
王公公则趁着这个空隙,竟后面架子上的圣旨也护在怀中。
“自然是状元郎理解的意思。
如今朕已经登基,诸位如果当做今日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那朕还可以考虑考虑饶诸位一条命。
如果诸位一意孤行,想要匡扶正义,那就要看诸位有没有这个命了。”
公冶玉坞走到一个侍卫身旁,将他腰间的佩剑拔了出来,拿在手中细细的端详着。
一旁的臣子都紧张的吞咽着口水。
“既然诸位都不表态,那就动手吧 。”公冶玉坞看着所有人都不动轻飘飘的落下一句话。
“求陛下饶命啊。”
有一些心里承受能力差的直接普通跪在地上求公冶玉坞饶命。
公冶玉坞满意的看着这一幕。
就算你们找到了真的国玺又能怎样,就算他不是真正的继承人又如何。
如今坐在皇位上的是他。
他要让飞渊阁看看,就算没有他们帮助,自己也能够坐稳这皇位。
公冶玉曜,项武,大理寺卿几人对视一眼,悄悄的走到了王全的身前。
“项尚书,保护好王公公。”公冶玉曜低声说道。
“王爷放心。”
杜子昂也默默的走到了这边。
公冶玉坞看向公冶玉曜。
“六弟,你若是识趣点,朕可以当做今日什么都没有发生,你依旧可以回你的封地,做你的王爷。”
“哼,有你这样的人做天元的皇帝,简直就是天元的不幸!”公冶玉曜冷冷的说道。
算算时间,也应该到了。
“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朕无情了,胤王意图叛乱,将他拿下!”公冶玉坞大权在握的说道。
一旁的侍卫听了之后,抽出腰间的佩剑,朝着公冶玉曜逼近。
“我手中拿着的乃是先帝遗诏,诸位还不跪地接旨。”王公公将手中的圣旨高高举起,大声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