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咱家小钰？那是我的小鱼！别整我女儿就是你女儿那一出，我们又不熟，臧予寻在心里腹诽。

“具体什么忙呢？我家小鱼才六岁，还是个孩子，恐怕...”

臧予寻着重强调了‘我家’这两个字，只要涉及小鱼，他就是个小心眼。

“我妈已经植物人好几年了，你也知道的，这么多年想尽了办法，用尽了最贵的药，就是没有起色，我想让小鱼过来看看，是不是撞什么脏东西了...”

“不是，我家小鱼又不是医生，恐怕是爱莫能助。”

“别别别，臧老哥，医生要是有用的话，我也不会愁的头发都白了，能试的办法我都试了，我在网上看，大家都说小鱼是佛教大师，你看，就让过来看一眼吧，我求求你了。”

电话那头金志川已经急的汗都出来了，双手握着电话，膝盖微微弯曲。

如果真的还有别的办法，他也不会厚着脸皮求到臧家门上，他与臧予寻不过就是好几年前见过一面。就连电话也是托朋友打听的。

根本不熟，两家也没什么特别的交情，那天参加老夫人的寿宴，都是朋友带他去的。

虽然他也算是有点小钱，但那只是相对于普通一些小老板来说，他的身家也就堪堪过亿，根本没资格和臧家结交。

“这样吧，这几天肯定是没时间了，等过年前后吧，我带小鱼过去看一眼。”

金志川已经低声下气的恳求了，臧予寻也不好拒绝的太死，只能先应下来。

电话那头，金志川赶忙看了一眼日历，离过年也近了，还有一个多礼拜的样子。

于是赶忙应声。

“好好好，万分感谢，万分感谢，那我就等您和小钰大驾光临了。”

臧予寻挂了电话，撇了撇嘴，金志川能在网上看到消息，别人自然也能看到，这以后类似的请求，怕是少不了了。

一个两个倒还好，如果人太多，小鱼的KPI要怎么完成？

“爸爸，你怎么看起来不高兴？有人需要我的帮助，你应该开心呀。”小鱼拉了拉爸爸的手。

“爸爸没有不高兴，只不过如果一直忙着帮助别人，我只怕咱们自己的正事会被耽搁了。”

“那你这样想呢，来找我帮忙的人，肯定是遇到什么科学没法解决的事，对吧？”

“对。”

“那如果是很简单的，跟鬼鬼没关系的，我几分钟就可以搞定了，根本用不了多少时间，如果是麻烦一点，跟鬼鬼有关系的，那不就是KPI吗？”

“你的意思是，这些请求帮忙的人，有可能帮我们收集到KPI？”

臧予寻恍然大悟，小鱼说的有道理啊，能找上门来的一定是由于小鱼佛学大师的名号。

八成是受到了什么非自然因素的困扰，看风水什么的，能拒绝就拒绝，就算实在拒绝不了，其实也耽误不了多久。

小鱼说的很有道理，哪怕十个帮忙的人里面，能有一个跟鬼有关系的，那他们的KPI也会增长的很快了。

“我觉得小鱼说的有道理，很多事情都是需要机遇的，不可能每一个恶鬼都自己找上门来，我们得去碰运气。”臧予霖也开口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