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知道了。”
臧予寻把牌放回去,不就是《赌神》么,谁没看过啊?再说了手牌一共就两张,一对A,他都记住了。
“五千!”
刚才那个胖男人中气十足,旁边的姑娘从码盒里掏出了一枚红色长方形的码,甩在桌上。
“我也五千。”臧予寻学这样子说。
不过旁边的保安没动。
臧予寻皱了皱眉:“你干嘛呢?五千!”
“不是,哥,没到你呢。”
“哦。”
剩余的几个人没说话,冲着各自旁边的姑娘挑了挑下巴,姑娘们纷纷从码盒里掏出码,放在桌上。
只有一个人,就是刚才那个精瘦的老头,他摇了摇头,弃了牌。
看来是个很谨慎的人,手牌不好,第一轮都不跟。
荷官收起桌上的码,然后捏起几个,放进身前的水盒,接着发出了三张牌,放在桌子中间。
分别是‘A’、“8”、“8”。
胖男人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亲自上手,从码盒里取出一叠,扔在桌上。
“10万!”
紧接着几个男人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
“Call”一枚十万面值的码被扔在了桌上。
其他几人都弃了牌。
轮到臧予寻,他的心思根本不在这里,只是学着别人的样子。“Call”他说。
然后保安拿了一个十万的码扔进去。
“十五万!”坐在臧予寻左手的一个男子说。
他的语气很平静,就像他这个人一样没什么存在感,他戴了一个金丝边眼睛,说话的时候习惯性用手去扶。
眼睛不大,略微眯着,如果在赌场外,臧予寻绝对不会留意这样一个人。
属于那种街上掉下来一块石头,能砸中四五个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那种类型。
荷官将一只手掌心向上,冲着一开始的胖男人。
胖男人咬牙切齿,最后把手牌狠狠地往前一推,他弃牌了。
后面跟注的男子也弃了牌。
场上就剩了臧予寻和那个戴眼镜男子。
就在此时,臧予寻看到楼上一个包间的大门开了一条缝,一个男子着急的走出,腋下夹了一个公文包,脚步匆匆。
臧予寻急忙起身,拍了拍旁边保安的肩膀。
“你帮我玩,不管多少都跟,我去趟厕所。”
没等保安回答,臧予寻就转身向着二楼的楼梯方向跑去,保安有心阻拦,但眨眼间,他就跑远了。
“厕所不在那个方向...”保安喃喃自语。
“不是,到底跟不跟?磨磨唧唧。”
那个胖男人再次催促,虽然他弃了牌,但是急着开下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