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丹把这几个字在嘴边嚼了半天:“我知道自己当年不过是代替抑制剂的存在。”
此时的凯特蕾尔陷入混乱,可惜情绪不受控制的占据了理智,她甚至开始口不择言:“那你后来的那些事不也是随便的吗,不在意是谁。”
“如果那时候我……”
如果不解决,或许高强度训练下她作为Alpha身体真会开始紊乱,如果不继续,也无法遏制Omega的状况。
但这不过是不要脸的解释。
发生了就是发生了。
‘是不是自己都不重要。’
丹·迪斯特知道没了解释的必要冷笑几声:“嗯,您监视得到的情报没错,就是发生了。”
‘和谁都可以。’
‘很正常。’
每要开口,凯特蕾尔的话如咒语般萦绕,让情绪本就激动的人越发濒临失控:“可当年,在这里我完全清醒完全没有失控,这不公平?不是吗?”
“也是,当年只有我在意。”她颤抖着身子:“只有我在意自己的信息素会不会暴走让你变得难看……”
“只有我单方面怕身为Omega你会伤到自尊。”不停提高的声音临近破音:“只有我自作多情担心怕自己失控会不会伤到你。”
说到激动时丹死死握着手里的书,脸色涨红:“在你嘴里,一句正常?”
平静后,她望着呆住的凯特蕾尔丹一怔,安慰和抱歉卡在嘴边表情难看地起身。
背过身,丹平复沙哑着开口:“我先出去了。”
伴随着两人不解的目光,丹·迪斯特快步迈出大门径直坐在大门外街边的长椅上。
比格尔市和过去没什么区别,只是街上的公共机器人略多了些。
面前的花园仍旧被修剪的整洁,让她足够有深吸一口气缓解情绪心情。
她没想到自己当年原来这么在意。
越回想,丹·迪斯特就深觉自己不知不觉就踏入名为凯特蕾尔的‘陷阱’。
敲敲自己的脑袋,她伸出两只手模仿运气舒缓心情,可越舒缓她越想起过去跟刚才对方的反应,又想起现在两个人结婚的关系就更加生气。
当然她并不是那种要求那么多的人,可她都没听过对方当面的一句表白。
而每每想起对方每次某些特殊阶段都可能会因为副作不去使用抑制剂、迫不得已找人解决的可能性后,丹·迪斯特的不爽成倍增加。
越坐没有让人越冷静,反而更加恼火。
想到这里的人不仅没让自己平复心情,反倒把自己越劝越生气,一边掐着大腿一边嘟囔‘我现在可是跟对方结婚了’一边安慰自己。
大腿上力度减弱的人突然想到一个更大的问题:是啊,她们结婚了,但她们从没同居过。
如果两人易感期来了,该怎么办?
想到这里,丹难免想到另一个方面,不免升温干咳两声。
唔,不该想这些的,明明刚吵过架!
再次深呼吸调整,哪知背后突然有人撞上来揽上自己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