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长生本身身份不凡，所以也很理解赢话语里的意思，在这话出口的一瞬间，长生就已经懂了。

他们提瓦特的历史，曾经不断的在告知着旅者，甚至旅者也在被动的接收着，就像是那位钟离先生说的。

旅者他们不受到他们世界的限制，所以他们所经历的世界和他们所在此认知的历史是最稳定的，也是最可靠的，这也就是为什么旅行者成为了提瓦特最有名的冒险家。

不是因为其他的冒险家名声不够大。

是因为旅行者，他们进去的那些遗迹，更多的储存在了旅者他们的脑海里，包括那些很少有人看到过的文献，过去很少人发现的遗迹，未来，或许会有人发现的，但却并不是现在。

长生此时也盘在白术的脖子上，抬头看着他，而白术的眼睛里透过了一抹的不甘心，但却又快速的掩盖了过去，但是现在的他却已经没有了，再去追逐永恒生命的想法。

而荧靠近之后，便看着白术的眼睛，荧在白术的眼睛里，依旧还是读出了些许的想法，便也只能继续说，毕竟曾经白先生对于成为长生最后一任契约者是有多么的坚持。

“即使生命长一些，精神也不一定如同寿命一样长远，即使是寿命悠长的精灵，也说不得是真正永恒的生命，就连过往的七神，除却蒙德和璃月的两位，也是换了一代，一代又一代。

提瓦特之上，从来就没有真正永恒的东西，所有的东西都不是恒久不变的，曾经以人的身体，人的精神。

例如同样作为水神一部分的人格芙宁娜经历了五百年的磨损，所谓的悠长寿命，也不过是为了某些不知未来的可能性，以及一个无法告知的谎言从而带来的诅咒。

人的精神，经历五百年的磨损，只会更加的痛苦不堪，破碎的怎么也粘不起来。

人的寿命只有悠悠几十年，最长的也不过百年，直到最后，人都在不断的磨损之中。

更何况一个人硬生生承担了五百年。日日夜夜，戴上的面具就像是永远的枷锁，怎么也扯不断。”

白术在听到那位曾经的水神的时候。原以为真的如同传言那般，这位水神芙宁娜只是退位了，但在旅者这里知道了更多的真相，水神的人格，是不是就代表着这位曾经担任了五百年枫丹水神的芙宁娜？可能也是人呢？

“那位芙宁娜，水神的人格，是否她也是人呢？”

荧看着白术并且点了点头，但却又摇了摇头。

“芙宁娜确实是水神的人格，但水神的神格却是在当年的谕示裁定枢机里，两者都承载了五百年的孤独。一个演了五百年的神明，一个为计划承载了五百年的暗无天日。

当年枫丹人可以溶解在水里，水神死了，但神格最终还是飘向了芙宁娜，因为付宁娜就是她，也是她曾经最向往的样子。

但芙卡洛斯的身体还在，她就是芙宁娜说到底，她们两个合起来才是真正的二代水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