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这句话换来周嘉鱼桌底一脚。
店主端着两万热气腾腾的馄饨上来,他非常精准地把有香菜那碗给周嘉鱼,另一碗递给傅斯延。
两人有些吃惊。
“我记得你们呢!”老板和蔼地笑,“那时还是学生吧,总到我这吃馄饨。”
“这小店开了十几年,阴差阳错地也见证好几对啊!”
“值了!”
很多年之后,当他们的女儿结婚领证,好奇问起来父母当年领完证第一件事是什么。
周嘉鱼看着厨房里认真做饭的丈夫,回答:我们呀,开车几百公里,喝了碗馄饨。
到住处楼下,傅斯延说要去一趟超市。
周嘉鱼打了个哈欠:“我也去,是家里缺什么吗?”
傅斯延说了三个字。
“······哦。”周嘉鱼转念一想,也算是一种仪式感吧。
“你在车上等我就行。”傅斯延说,“还想要什么?”
周嘉鱼:“柠——”
“柠檬糖?”傅斯延敲她脑袋,“不行。”
“啊——”周嘉鱼苦着脸,换来傅斯延几个吻。
“周嘉鱼,下回你在想吃柠檬糖的时候,就来找我。”
周嘉鱼咕哝:“找你干什么?你又不给我买。”
“但我有办法给你戒掉。”
傅斯延亲了亲她,眼神暗了暗,意味明显。
等到家里,周嘉鱼只觉得全身汗黏黏,从傅斯延衣柜里翻出一件大T恤就跑去浴室冲凉。
傅斯延去厨房烧水,又着手换了床上的四件套。
等他铺好床单的时候,周嘉鱼从里面出来了,头发湿淋淋的,黑色的大T恤遮住大腿根,长腿白皙笔直,刚被热气蒸过,整个人看上去又白又软。
傅斯延喉咙干燥,移不开眼。
他那眼神,像要把周嘉鱼扒光。
对方知晓,语出惊人:“傅斯延,我生理期提前了。”
这一句话堪比平地惊雷,又像晴天暴雨,瞬间将傅斯延身下升腾的燥火浇灭。
“疼吗?”他很快接受,更担心她,“你去床上坐着,我下楼去买卫生棉和红糖。”
又问她:“要止痛药吗?”
周嘉鱼摇头。
傅斯延出门之前从浴室里拿了干发帽给她戴上,“你别动了,头等我回来给你吹。”
“好。”
十分钟之后,傅斯延拎着东西回来。
买的是周嘉鱼常用的那一款卫生棉,日用也用各一包,甚至还买了安睡裤,都是她平常偏好的牌子。
周嘉鱼讶异,她从没跟傅斯延特地交代过这些。
“上次大促的时候你用我手机购物软件买的,我记着了。”傅斯延跟她说。
周嘉鱼好像觉得没这么疼了,她笑着:“所以这也是惊喜吗?”
“这是我应该的。”
给她吹完头发,傅斯延把红糖水递到她手里:“你尝尝,要是甜我再加水。”
周嘉鱼喝了一口:“正好。”
傅斯延这才坐下来,看着她喝完一整杯。
“这次很疼?”傅斯延瞧她兴致不高的样子,皱着眉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