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贤弟以为,这罗刹国女皇,是该留,还是不留?”陈公公也觉得,若自己是男儿,他也愿意如帝皇一般,把这美丽聪慧女子留在身边,枕席之上,无限缠绵。
“何须在意?”
这罗刹国女皇,还是天方国女皇,还是东丽国女皇,还是东倭国女皇,那都无用。大国之间,没有公理,没有道义,没有交情。唯有实力,仅此而已。
什么国耻,什么割地赔款?什么战败,什么女皇被抢,那都是鼓动凡人情绪而已。无非是当权者,或想夺权者,都是为了最后深藏不露之目的罢了。
凡人,一日三餐,夫妇孩童,父母高堂,家业田地,那才是珍贵无比之物。其余,才是虚妄,镜花水月。凡人一腔热血,最是容易野心之人贩卖。
既然帝国强势,那女皇,就是帝国妻子。至于罗刹国人如何去想,如何号召,如何发愤图强,如何厉兵秣马,如何备战,那又如何?咱家,就是等一个借口,合理借口。
当初那一战,斩杀不可一世梁赞大公爵,他人头落地,那数万哥萨克精锐骑兵,那梁赞哥萨克骑兵师,都是人头落地,这感觉,真是妙不可言。
越是精锐,越是强大,越是不可一世,越是威武,越是要看他脑袋,筑成京观,用强者头颅,铸就血之威严。帝国威严,永不可侵犯。
“那你如何断定,开战会是胜利一方?”
陈公公之言,厂公笑而不语。这是先人一步妙用。试问罗刹国一个动员兵,原本农夫猎户,工匠商人,仓促之间,拿起刀剑,骑马,火枪大炮都不见得明白。
如何与咱家各处讲武堂,各处大军,辛勤训练,日复一日,长达数年之久。这同样是兵,有如何能相提并论?咱家各处大军,平日剿匪,巡逻,新式火器,不断装备,咱家辛苦花费巨额银两,是为何?
当年陈尚书不过兴修全国水利,五万万八千万白银,其实用在帝国军费,也不过三四年之用罢了。打仗动兵,都是烧得钱粮装备,咱家辛苦,日复一日,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