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双柔立马变了脸色,汉子当即赏了尤正一个大拳头,将他的一只眼打的乌紫。
“正哥,你怎么能这样说人家呢,好歹咱们也做了三个月的露水夫妻,此次分别之后,来日怕是再无相见之日,你若是识趣就快些将手中的银子拿出来。
否则就别怪我,让你吃些皮肉之苦了。”
“姚双柔,这三个月来我对你尽心尽力,吃好的,穿好的,哪里有一丁点的对不起你,你竟然恩将仇报,做出这种对不起我的事儿来。
临走之前,竟还妄想让我拿出银子当你和这个奸夫的跑路费?
呸,想得美,告诉你老子没钱,钱都被你个贱妇挥霍光了。”
尤正为自己的识人不清感到气恼,也为自己先前吹牛说的大话感到后悔。
姚双柔并没有被尤正的话激怒,媚眼如丝的看向自己新找的男人,软软的道:“袁哥哥,他既然这般不识趣儿,你就出手好好教训一下他吧。”
“好,你坐这儿歇着,我这就给你出气。”
男人打了近三十年的光棍,从未尝过女人滋味如何的他,此刻被姚双柔这种阅人无数的女人迷得晕头转向,没有任何犹豫对着尤正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啊,啊…”
尤正嘴里惨叫连连,整个人连同椅子被踢倒在地,没一会儿被揍的鼻青脸肿,完全看不出原本的模样。
“袁哥哥,够了不要再打了,你再打下去,我可是会心疼你的,看看这手都打红了呢。”
姚双柔并不想闹出人命,她只想卷了尤正的钱财和英俊的如意郎君逃到别的地方潇洒生活,故而开口及时拦住了发狠的汉子,随后居高临下的望着如丧家之犬的尤正。
“正哥,你还不肯说吗?”
尤正被打怕了,有气无力的道:“茅房门口那块儿盖着砖地的位置,扒开土堆藏着三十两银子,那是我最后的钱,别的再也没了。
先前的话,全是同你吹牛的,你就是打死我,我也变不出银子了。”
姚双柔只觉得晦气,还是柔声吩咐汉子去将银子拿过来。
没多会儿功夫,男人拿到了三十两银子特意细心的用清水冲了好几遍,才交到姚双柔手上的。
三十两加上她先前从尤正身上搜刮的二十多两,一共加起来有近六十两的银子,算下来也够他们二人用上一段时间的了。
“正哥,这钱虽然不多,也算是你的心意,我就勉为其难全部收下了,你我至此一别两宽,各自安好吧。”
姚双柔带上收拾好的行囊,跟着男人潇洒离去,两人并未第一时间离开富水镇,而是先去了男人家中。
可怜的尤正虽然手脚得到了自由,可他压根儿没有力气起来,躺在冰凉的地上,眼中流下了悔恨的泪水。
“可恶,该死的姚双柔,不要脸的贱人。”
整个小院中除了尤正以外,只有先前买的那些米面还在,其他的全部都被两人拿走,可怜的尤正连买药膏的钱都没有。
这边发生的事情,在一个时辰后,便传到了正打算回村的尤子悦耳朵中了。
原来,尤子悦担心尤正作妖,一直暗中派人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