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山村,老宅。
尤子悦最近几乎每日都不得闲,利用家中那空闲的一块地,搭建起了暖棚,将从空间收集的各种果树种子,全部撒了进去,顺便又种了一些蔬菜种子。
“悦悦,你好了没,咱们该出发了。”
去程清华家借来马车的韩景霖弯腰冲着在暖棚内忙活的尤子悦催促道。
“好了,你去将屋里的东西提上马车,我洗洗手咱们就出发。”
尤子悦从暖棚出来伸了伸懒腰,洗完手后,又回屋拿了一件披风,坐上马车和韩景霖朝着富水镇出发。
而在初五便离开绕山村的尤正,此刻正在面临着生死考验。
“阿霜,这个男人是谁?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尤正被绑在椅子上手脚不能动弹,他隐约记得昨晚这个向来体贴的女人,从早忙活到晚,辛苦张罗了一大桌子好菜,两人把酒言欢,情意上头之时,彼此间相当的快活恣意,再醒来的时候,自己就成了这副模样。
姚双柔听着他还在喊自己阿霜,当即一个巴掌狠狠甩在了尤正脸上。
“奶奶的腿,听清楚了本姑娘的名字叫做姚双柔,你他娘的再喊错一句试试看。”
“你敢打我?”
尤正虽然十分震惊女人的变化,对于她的举动感到颇为气恼,但他深知眼下不适合硬碰硬,无奈屈辱的点点头。
“哼,算你识相。”
姚双柔冷哼了一声,随即走进了内屋和色眯眯的男人滚到了床上。
听到屋内发出的声音,尤正顿觉头上一片绿油油,刚想冲进去将两人分开,再狠狠打上一顿,结果差一点连人带椅子一块儿摔倒,他才想起自己被绑着手脚不能动弹,万般无奈,只能在心中狠狠咒骂着不知廉耻的两人。
双手和双脚被绑的结实,加上他身上软绵绵的无力,根本解不开,小声的喃喃自语。
“老天爷呀,你为什么这般戏耍于我,我究竟做错了什么?”
尤正很是不明白,先前还温柔小意的女人,一心想和自己成家过日子的女人,怎么突然间就变成了这副嘴脸?
难道说先前的恩爱体贴,全部都是在演戏吗?
屋内两人渐入佳境,对于尤正小声的嘀咕完全听不清,忘我地享受着床塌之乐,足足折腾了一个时辰,这二人才穿戴整齐出现在尤正面前。
“正哥,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既然你没有能力给我一个安稳的家,不如就早些放手,看在我陪了你三个月的份上,把你手上的银子全部拿出来,权当补偿送给我吧。”
姚双柔不知廉耻的说完,她咯咯咯的笑出了声,一点也不觉得自己这话有什么不妥。
她本来确实抱着和尤正好好成家过日子的,可奈何尤铭昭不同意,这个软绵的男人害怕自己真的被剔除了族谱,在初五当天早上急匆匆的驾着马车离开了绕山村。
从那之后,两人重新回到镇上的小院,男人绝口不提婚嫁之事儿,且越来越抠搜,姚双柔自然不会甘心将自己大好的年华耗费在这样一无是处的男人身上。
“正哥,你倒是说呀。”
姚双柔的手有意无意扫过了尤正的脸颊。
而另一名高大魁梧的汉子见状立马不乐意,一把将女人拽到自己的怀中当着尤正的面狠狠亲了一口。
“呸,好一对不要脸的狗男女。”
尤正怒气上头,没忍住将心里的话骂出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