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沈玉不同,他身负武功,且内力不俗,若不加以限制,他用内力将针打入树身不弯不断并不难。
但那针上附着内力,很容易伤到树身,这种法子若是用在人身上,那便不是救人,而是杀人。
池家针法,虽然在没有内力的情况下学习更好,但她也不能因此让沈玉废了一身功夫。
何况,她相信事在人为,前世她能在修练清心诀后,习得夺命神针,相信沈玉也可以。
沈玉不疑有他,小心翼翼的接过银针,眼里闪烁着自信的光芒。
池鱼没理会他,因为她知晓,接下去这小子受的打击,可能会让他的自信心碎上一地。
容诩似是看出了些什么,只是沈玉沉浸在即将要学到更高深的医术中,容诩决定还是先不要提醒他了。
沈玉开心完,又想起容诩的事,不禁问道。
“好好的,今天怎么又发病了?”
容诩也有些不明,他原本在窗边作画,容九过来给他送了一盏茶,他喝了过后便觉得全身不适。
容诩自是不会怀疑容九的,目光便停在放在桌上的那茶盏上。
沈玉闻言立马上前查看,而池鱼似乎已经猜到了些什么。
果然,那茶水并没有问题。
池鱼却对容九招了招手。
容九不明所以,但还是上前。
“主子有什么吩咐?”
池鱼指了指他腰间的荷包。
“我上次给你的东西,你带在身上?”
容九立马点头,“属下按主子交待的方法喂养,不敢怠慢。”
池鱼一听心下已经笃定,伸手让他将东西合出来。
容九取下荷包放在池鱼手中,容诩和沈玉立马感觉不对。
那丝丝寒意从她手中的荷包内传出,特别是容诩这一刻,只觉得熟悉的感觉又来了。
池鱼感忙运转功法将其包裹,隔绝气息,两人才感觉好些。
沈玉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池鱼,还有容九,眼中多了此许戒备之色。
池鱼没好气的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
“想什么呢?我要想害他,还费劲救他干嘛。”
沈玉那戒备也不过是身体自然反应,在池鱼巴掌还没落下时,他便想了个明白。
不然,也不会任由她打自己了。
只是还是不解的问道,“这东西如此重的寒意,你哪来的?为什么让容九带在身上。他怎么一点事也没有?”
闻言,池鱼没有回话而是看向容九。
容九立马从身上掏出一个瓷瓶递了过去。
沈玉接过瓷瓶,迫不急待的打开,而容诩看到这已经明误。
刚刚容九就是给他喂了那里面的药,他才没有晕过去。
沈玉拿着药丸先是闻了闻,很快便分辩出当中所用的几味药材,可还是觉得不够又从上面掰下一小块放进嘴里。
很快腹部便传来一阵暖意,沈玉只觉得眼前一亮,目光灼灼的看着池鱼。
“这药……”
话没说完便被池鱼打断,只见她无所谓的从容九手中拿过药瓶,扔进沈玉中道。
“炼来给妇人治宫寒体虚的,你要喜欢便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