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鱼想了想知道多半会是这个结果,对容三道,“那行,买庄子的事你多上点心,尽快将我们的人从那里撤出来。”
说着,便打发容三下去休息。
独自拿着那个账本往厨房走去。
厨房里池婶刚和好面,准备摊饼,池鱼便进来了。
看她灶上灶下忙得团团转,直接坐到灶堂口帮她烧火,趁着池婶不注意,将那本册子扔进去。
纸张遇火即燃,火势噌一下冒得老高,锅里的饼都微微冒出一丝焦糊味。
池婶连忙翻了个面,才对池鱼道,“小鱼儿,灶里的火小些,这面饼子焦了可就不好吃了。”
池鱼笑着从灶下探出头来对她道,“婶儿,我喜欢吃焦一点的,这块你一会给我留着啊。”
池婶看她这般又觉好笑,嗔怪一声道,“你啊。”
池婶当然不会将她的话当真。
要知道便是在池家最困难的时候,他们也没让池鱼吃过这种烤焦的食物,没道理现在条件渐渐好了,反而让她吃这种东西了。
容诩不知是因为在村里的屋子要上梁,还是因为有别的事要处理,从早上被村长叫走后,一整天都没回来过。
到是没忘给小睿儿布置作业。
母子三人吃了早饭,小睿儿回屋练字,池鱼则拉着池婶进了她屋。
“小鱼儿,我衣服还没洗呢,你拉我过来干嘛?”
池婶原本看着天好,便将几人屋里的被褥都拆了,准备洗洗换上厚点的。
这中秋一过,天气是越来越冷了,白天还不觉得,但这到后半夜与白天温差有近二十度。
原本夏天用的薄被有点不中用了。
“婶那衣裳放在那就行,一会我去洗,你来我屋有事和你说。”
听到池鱼说有事,池婶便也顺着她的力道进了屋,至于她说帮她洗衣服的事,那还是算了吧。
以前又不是没有过,只是这丫头天生力气大,好好的袍子经她手一洗,不被扯坏就算好的了。
两人进了屋,池婶才问道,“啥事啊,还非得进屋说?”
池婶说着这话,目光不自觉得往她身后瞄,见她衣袖干净,不像是身上的事这才放下心来。
池鱼被她这眼神看得有些尴尬,清了清嗓子,从袖中摸出一个荷包,塞到池婶手中道。
“婶子这个给你,你收好。”
池婶捏了捏鼓鼓囊囊的荷包,一脸的不明所以,若是容三在这,一定能一眼便认出这是自己早上才交给主子的东西。
池鱼坐在桌边,托着下巴示意她打开。
池婶将信将疑,还是打开了荷包,当看到里面满满当当的全是银票时,吓得差点没将东西扔出去。
好一会才抚平狂跳的心脏,看着池鱼认真的问道,“这么多银票你哪来的?”
心想着这丫头不会是打劫了哪个富户吧。
不过,随即又摇了摇头,将自己这不切实际的想法甩出脑海。
池鱼看着她这惊惧的模样,连忙解释道,“婶,这是我和容公子做的一笔生意赚的钱,你放心拿着花就是?”
池婶一脸诧异。
“啥生意这么赚钱 ,一次能赚这么多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