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面面相觑,耳根子都红了。
还能做什么,就是这样酿样,再酿样这样喽。
“哈哈,看你们的样子,看来都知道。”
“那临安郡主得逞了?”有人追问。
他们在心里越发鄙视起郡主,表面上是霁月风光,暗地里却是个荡妇。
“这我就不知道了。”说话的人茶碗一丢,潇洒离开。
“什么人啊说话说一半。”听的人甩甩衣袖,败兴而归。
一直竖起耳朵在听的袁逗逗,也暗骂说话说一半,出门被狗咬。
不远处听到几声狗吠,紧接着是男人惨叫声。
“歇够了,走吧。”袁逗逗付了茶钱,扶着安荣站起来。
安荣注意到她神色黯然,是因为刚刚那些话?
从他们开始说的时候,安荣就知道他们说的就是自己。
只是这是是个禁忌,为何会传入外人的耳朵里。
还当着路人,当成话本到处说。
显然,就是冲他来的。
他想到一个人,李天朗。
在离开医馆时,李天朗眸子里充斥着嫉妒。
他终于还是出手了。
他们坐上马车,袁逗逗托着腮,看向外面。
不知道想到什么,秀眉微蹙。
不一会儿,两颊染上不正常的红晕。
她使劲地拍拍脸,嘴里嘟囔着:“袁逗逗,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刚刚那个人说的情景,和安荣正好对上。
临安郡主,很有可能就是马车里的女子。
长相也对得上,倾国倾国。
她看安荣的眼神,尽是浓浓的占有欲。
那个情毒就是她下的喽?
她突然好奇,这情毒是怎么下的,是个药丸吃进去呢,还是别的途径。
想到这,她懵懂地看着安荣。
要是直接问,他会说吗?
哎。
愁人。
突然从寡妇变成有夫之妇,还没来得及欣喜,又遇到中毒命不久矣的事情,还中个莫名其妙的情毒。
关键下毒的人还是什么老什子郡主,她只是个农女,根本斗不过。
命太苦。
如果老天再给她一次机会,她再也不会熬夜写论文了。
这个破穿越,谁爱穿谁穿,反正她不会穿了。
眉间凝聚着怨气,连带着眼神都凶巴巴的。
安荣不解,她在生气?
眉头蹙成小丘,撅着粉嫩的嘴唇,看起来娇凶娇凶的。
他心变得柔软,像四月的花。
隐瞒她,不是他的本意,等他走后,希望她能明白。
真相往往都是伤人的。
马车慢下来,停在了村头。
车夫唤道:“逗逗下车喽。”
袁逗逗摇摇头,摇走脑子里的消极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