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几天过去,程渔央着芸婆要吃馆子,说是上次去清河镇上没吃到酒楼的名菜!
于是带着澜哥,让张阳赶了牛车去了趟宏泰楼,点了一桌招牌菜吃的个个肚儿溜圆!
还叫来掌柜的,对那些吃的连渣都不剩的菜,指指这个柴了,指指那个油了。
气的掌柜的连笑都僵硬了,清河县县里,谁不说我宏泰楼的菜好料好!送走几人进了后厨,掌柜的把人厨子一个个骂了个遍!
饭饱的四人沿着清河镇慢慢的闲逛,直到太阳快落山才让张阳赶着牛车晃晃悠悠的回了张家村。
第二日清晨,当时在张奎那定的五个半人高的大缸子,十五个十斤的中号坛,三十五个两斤的小坛子,五十个一斤的超小坛子,也陆陆续续烧好了搬到程渔家。
直塞得小院子满满当当,不得不挪到了后院屋檐下,清洗晾晒好。
付完余下的六两银子,程渔每天上完班(看病做事)就带着芸婆和澜哥,还有免费的壮丁余天佑在村里、山里穿梭。
累得余天佑苦不堪言:这是学厨吗?这是打着学艺的旗帜,压榨老百姓的气力!
虽然颇有怨气,但是想想能学到怎么酿那些果酒,只能继续修炼忍字功。
“姨,咱们还有多少银子?最近开销有点大啊!”
芸婆翻翻白眼:能不大吗?又要盖房又要酿酒,这一天天的尽作妖去了!
“盖房子给了村长一百三十两,村民的工钱和每日的伙食去了二十一两多,还有家具的十二两。
定酒瓶去了八两,买黄酒和糯米酒就用了十五两!还有酿酒的糖块五两!乖渔儿呀~
暖屋宴要在办的话,怕是银子不够呀!咱们手里剩下的,只有三十两和几个碎银子咯!”
芸婆咂舌:乖乖,幸好这些年自己和渔儿看病做事的,攒了二百三十两多点儿。
程渔:哦呵,真是要一朝回到解放前啊!
澜哥:我是男人得加油了!以后可不让小渔那么辛苦赚钱了!
余天佑:不想听不想听,只想休息。
通过一个月来的相处,余天佑已经认命,也渐渐喜欢上了这个家庭的每个人。
小神婆虽然严格,可却是为了自己的梦想学有所成!自己现在的厨艺已经快赶得上镇上宏泰楼的二厨了!
芸婆是个和蔼的老妇人,不挑食不打骂人,一直笑嘻嘻的和别人说话,比家里人亲切多了!除了我娘!不接受反驳!
还有那个冷冷的澜哥,因为刚来时为了睡哪儿打了一架。
后来不经常围着小神婆转悠了,反而越来越像兄弟。呵,这就是男人的感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