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己今后,又将何去何从?
想到此,汪耀明顺着墙就跌坐在地,呜呜的哭起来。
“住口!”司马澜危险的看了一眼,坐在地上,哭得稀里哗啦的男人:出息!
嗝~汪耀明吸住气,泪眼汪汪的看着司马澜,加之先前求程渔救人,磕破了脑门儿,这会儿看起来真的像鬼一样了……
“你先别哭了!他能不能醒来,我不能保证。毕竟伤的是后背靠近心脏的位置,加之长久的失血,且有外因。能不能挺过来,就看他的意志了!”
“外因?什么外因?”
汪耀明翻身噌的一下站起来:“他怎么了?还有什么危险吗?”
程渔看看司马澜,一脸的征求意见。
司马澜坐在桌边,给自己和程渔一人倒了一杯水:“小渔,不用顾及其他。该说什么就说什么!”
吸溜~“嗯,水温正好。小渔你快喝吧!”
程渔端着水杯抿了抿,想了想。
“你进来吧!先把你额头上的伤处理一下,我再与你细说!不许拒绝,否则我也可以拒绝说他的问题!”
汪耀明无法,只得拱手谢礼之后,走进门来,程渔正要起身给他消毒、包扎伤口,被司马澜一把按住了。
“秋棠,你来!”
“是!主子!你,过来吧!”秋棠对汪耀明说道。
果然,这个小神婆在蜀亲王眼里,是不一样的!啧啧啧,护的跟眼珠子似的!
这边秋棠给汪耀明处理完头上的伤口,程渔那里也抿完了一杯温水。
然后侧头看着汪耀明说道:“其实,他来找过我两次!
第一次应该是你们才到清河县的时候,他来打探虚实的。我料定他与自己有纠葛。
第二次是你们陷害我江韵坊造假酒,且他给老汉糖吃,致老汉喝酒枉死之后。
那时候他可能已经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开始动摇了吧!
他当时离开时很难受,而且当时他走的时候,我送他四个字:遵从本心!
第三次,就是这一次。
前两次,他的意志很坚定。所以,周身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可是这一次.......”
“小神婆,什么,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汪耀明嘴唇发抖:这些年,自己跟着他,为主子做了许多的肮脏事情。
难道说,是被他们害死的那些人?
程渔看汪耀明的样子,轻叹:人总是对未知的,看不见的东西感到莫名的害怕。
“虽说你们做了很多事,但是还不能激起那么大的怨气,可以一直拖着他,让他醒不过来。”
汪耀明后退一步,一脸的不可思议。
“你们最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或者去了什么地方?”
汪耀明认真回忆起来,自那次构陷不成,自己这方已经折进去一半多人以后。
大哥第二次来这,回去之后就闷闷不乐。整日的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怎么问也不说。
至于后来这月余,曹王那边也没有消息传来,也没有下达什么指示。
反倒是北边边境,传来打胜仗的消息!
剩下的几人大家心里也没底,就那么干巴巴的等着,耗着。
汪耀明认真的看着程渔,摇摇头。
程渔和司马澜对望一眼:看汪耀明对飞鹰的在乎程度,不像是作假。那么,就是?
程渔激动的站了起来:“转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