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河睁大了眼睛,一脸惊讶的看着宋启琰,回想着当时帝王的震怒。
“你的意思是说,她们来自同一处?而且,目的是一样的?”
宋启琰摇摇头,“小侄不敢完全相信,但八九不离十!”
“小侄,你这心思哟!”不简单。
慕清河说完,拍拍宋启琰的肩膀,转身离去。
转身那瞬间,脸上一片冰冷。
无论是谁,目的为何,只要伤了我儿,我也要她生不如死!
管你夏冰还是冬冰,管你在密林,还是在深山!
宋启琰看着慕清河离去的背影,叹了口气:司马澜,自求多福吧!
你想娶程渔,皇室是不是会答应,我尚且不敢说。
但是你母舅这边,为着你表哥的事情,怕是也要困难重重。
将宋启珩交给宋河和赵玉晴夫妇俩,宋启琰也参与到疏散人群。
和调查取证相关人员笔录中去。
这边赛龙舟发生意外的事情,终于在司马澜送完程渔。
然后着急,赶去宫里后,让司马道雄暴跳如雷。
“照你的意思是说,上次那几个朝中大员家眷半夜嚎叫一整晚。
跟这夏冰脱不了关系。
然后这次赛龙舟下蛊,致人溺水受伤,也是她所为?
这人不是死了吗?朕当时也在,看着她被蒋劲龙一刀封喉的!
难不成,这人是鬼不成?”
司马澜咬着牙帮子:“父皇,此人善蛊。所以,儿臣推断,她是借蛊来假死!”
司马道雄气笑了:“司马澜,你当朕是三岁小孩吗?啊?
竟然编造这样的谎言,来蒙骗于朕!你该当何罪?”
司马澜赶紧跪地求饶:“父皇息怒!儿臣断然不敢蒙骗圣上!
还请父皇明察!若是儿臣失言,还请父皇降罪!”
司马道雄阴沉着一张脸,怒气冲冲的看着伏在地上的司马澜。
自己并非不信司马澜所说,可是,要自己如何接受,这皇室与巫蛊之间的关系?
若是这次,自己真的全按照司马澜他们的思路走,怕是要引起公愤的!
以前看着程渔有用,自己还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接受她。
可是这次,在众目睽睽之下,夏冰不仅抖落了所有,还差点出了人命!
这下子,自己要如何为她圆谎!这不是,打自己的脸吗?
朝廷明令颁布、规定的:禁止使用、传播、教唆、学习巫蛊之术。
若是自己儿子娶了这么一个姑娘,这不是在打朝廷的脸吗?
自说自话,毁了朝廷的权力和声望吗?
“你起来吧!清河县主如何了?”
“谢父皇!回禀父皇,程渔只是力竭晕过去,好好休息一阵就好了。”
看司马澜一脸关切样子,司马澜就一肚子气:好好的一个亲王,皇亲贵胄。
就和一个神婆牵连不断了!简直是鲜花插在牛粪上!
司马道雄气的直叹气。也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感觉。
既然这程渔,在东北和北边境,都有好主意。
那不如把人调离上京,任她外面疯玩去。自己眼不见为净!
这样,既可以平复一下百姓的情绪,还可以继续利用她赚取银子。
最重要的,是聚少离多,司马澜这孩子,到时候,也就差不多。
该忘记程渔这茬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