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秋棠更是热泪盈眶,玩着大金的尾巴嘟着嘴:“大金,你睁开眼看看我嘛!你都不想我的吗?我可是带了上京和北边境最好吃的风干肉给你吃!”巴拉巴拉~
惹得一旁的人都是忍俊不禁。
铃铛抱着八个多月的儿子,笑得前仰后合。“你小心点儿,别把我干儿子给摔咯!”
程渔说着,一把薅过了铃铛怀里的孩子——贾一山,抱在怀里使劲儿的蹭啊蹭的。
蹭得小家伙的脸都变形了,却还是乐呵呵抱着程渔脖子,张着冒了四颗牙的嘴,咯咯咯的笑。
宋启琰好笑程渔,喜爱抱人家孩子的癖好,昨日抱着钟县令的儿子就不撒手。
昨晚回张家村后,因为太晚孩子睡了,没抱到这贾一山,还懊恼了半天。
“司马兄,小渔为何这般喜欢孩子?”
“她,仁爱!”
听人回答的如此咬牙切齿,宋启琰转头看向司马澜,呵!这是吃醋了吗?怎的脸黑如墨?
司马澜双眼隐着火,此时内心是极度烦躁的爆表:小渔摸大金的头就算了,竟然还抱着那男婴狂亲!狂蹭不止!
站两人身边一直铁憨憨的强子,终于因爱子心切,强行把贾一山给撸回了自己怀里:“小姐,昨日舟车劳顿的,这一山皮实又沉手,还是我抱吧!”
说完,很是小心的离着程渔,后退了两步。铃铛看着自家男人的样子,再看看一旁立马上前的司马澜,心领神会的笑道。
“小姐,今儿是除夕。咱们还和江韵楼那边的一起吃吗?”
从贾一山被抢回去的失落感中,程渔双手不住的rua起了大金的秃头,幽怨的看着强子:“一起吧!和去年一样!诶?今日也该去发红利了吧?”
“小姐,大金虽然睡着了,可是也该有红利吧?”说着,又深情的望着大金,轻轻的把玩着金黄色的尾巴。秋风在一旁,早就黑了脸……
程渔翻白眼:“干嘛?吃我的穿我的喝我的住我的,你见过哪条蛇大冬天,冬眠还待在暖炕上的?我没收它租金、伙食费就已经不错了!”
“可是……”它不冬眠时,可给你挣了不少银子!
小姐,你这是压榨!是过河拆桥!
秋棠撇撇嘴,更是心疼起大金来。
就在程渔暗自庆幸,自己机灵的时候,大金甩甩脑袋,支棱起了头,缓缓升高了身子。
对着程渔吐起了蛇信,一双古金色的蛇瞳竖成缝,看起来很是不好惹。
仿若在说:有本事,再给老子说一遍!
“诶!你醒了啊?怎么样秋棠,我的激将法不错吧?你看,这贪吃货睁眼看咱们了!哈哈哈,冬眠快乐呀!”说着给大金挥了挥手。
“大金,你醒啦?想我吧?”秋棠立刻星星眼,抱着大金的头就开心的挨了上去。秋风的眼珠子都直了……
司马澜和宋启琰,虽都是第一次见大金,但见秋棠此时的模样,也是感觉这侍卫,甚是太虎了!
程渔的反应大概真的就是,求生欲极强的那种吧!前一刻还气势汹汹,势不可挡的唯我独尊。下一刻就是见了猫的老鼠,离了水的鱼。
一时大金的房间里,传出了众人大笑的声音……
程渔眨眨眼,抹了把脑门上的冷汗:这屋子里,妖魔鬼怪的,太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