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太好了!你终于答应嫁给我了!”抓住程渔的手,不禁又重了几分。
“嘎?”回过神来的程渔,眨巴了两下眼睛,一口气差点没提起来,一个仰倒。
“啥?我当你是知己好友,你却想要扑倒我?”
程渔抽回自己的手,故作姿态的抱紧双臂,挑眉一副原来你是这样的人的样子。
“这不是你早就知道的事情吗?”
司马澜双手撑住桌边,双目流光溢彩,更是泛着浓浓的深情,邪魅一笑。
欺身靠近程渔,俩人的鼻息纠缠在了一起,空气瞬间变得燥热又暧昧。
程渔眨巴眨巴眼睛,有点慌张的咽了咽口水:美色诱惑!简直是要命呀!
“呵~~呵……”想起过往,程渔一瞬间有那么一丢丢的尴尬。
自己也曾难受过,这些年明明可以躺平了,偏偏被迫营业。
做北境使者、当南疆灵女、现在还在帮着谋划清海寇,说不得下一次还得继续奔波,东南西北的跑。
这些年,一直守在自己身边,给予温暖鼓励和支持的,是他。
而他为自己所做的一切,说不感动是假的。
有颜有钱有权有情有义,说不心动,也是假的。
若是真的嫁与他,自己心里,其实也是满心欢喜的。
曾经的自己出生低,不得不为着实现自己的躺平梦,也为着不与他差太多距离。
与其说是在不断奔走,不如说是在让自己与他有并肩齐的资格。
现如今,乌国已经放弃了捉自己的想法,清河张家村的探子也陆续的撤走。
皇帝陛下也给自己拔了位份,从清河县主到现在的清河郡主。
自己有成熟的庄子,江韵系列的生意更是遍布整个大覃朝,连大覃朝最尊贵的人———皇帝,都要跟在自己身后喝汤吃肉。
想想,心里还是有点儿小得意的,怎么破?
“小渔,等我。我会尽快瓦解了海寇,然后咱们就回上京去!父皇和母后都着急了!”
靠在司马澜怀里,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程渔抿着嘴,羞红了脸:“我,我还没准备好。”
司马澜将人揽进自己怀里,轻轻的,慢慢的,揉着程渔的手。
“灵儿比你小些,去年春也招了驸马,听太子哥说再过段时间即将分娩。
太子哥的小闺女都满月了,连秦俊炀的双生子都两岁了!
还有父皇母后也是忧心着我,总盼着将南海诸事办好了,早日回上京去。
还有……..我记得,你说自己要二十岁以后再考虑婚姻,不出嫁而是招赘。
你说的一生一世一双人,只要今后那个人是你,我都答应!”
程渔抬头,望向那坚定的眼神,轻点脚尖,轻轻落下一吻,想要逃跑时,却被司马澜从背后捉住,摁在怀里,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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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澜没说的是,那个讨厌的宋启琰,要来了。
说什么愿舍身抗寇卫国,解陛下忧思,他那点小九九,自己会不知道?
此时的宋启琰白衣黑马,静时如谪仙般清冷,动时如展翅高飞的鹰般坚毅有力,带着护卫正飞驰赶往海城而来。
“小渔,一别经年,你可…….还好”
“阿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