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沈律言套上一个莫名其妙的镯子后,阮清禾心里就像吃了苍蝇一样的难受。
她试了很多办法,可别说把这镯子从手上拿下来了,她连沈律言给她套的是个什么东西都不知道。
“这是什么??”阮清禾第八次问苗辉找来的人,那人就白着脸支支吾吾了好半天,最后吐出了一句。
“对、对不起,夫人,我、我不知道……这、这东西像是北美那边的高端货,用在军事上的。”
这人不解释还好,一解释阮清禾就更气不打一处来。
最后那人实在扛不住了,就低着头不断地用余光向苗辉求救。
苗辉幽幽的叹了一口气,挥了挥手,那人就逃一般的离开了明山别墅。
“夫人,你冷静一下。”屋子里只剩苗辉和阮清禾两个人,苗辉一把把人按在沙发上,给阮清禾倒了一杯水。
阮清禾也不接,她只是抬起头,冷冷的看了苗辉一眼,然后晃了晃自己的手腕。
“冷静?你让我怎么冷静?!!”
苗辉把杯子放在一旁的茶几上,出其不意的开口:“那我们来说说徐昱和卫衡。”
这两个名字一出口,阮清禾的脑子里突然一阵蒙。
不过没多久她就冷静了下来,然后眯着眼,用锐利的视线盯着站在她面前的男人。
阮清禾整整盯着苗辉看了两分钟,最后才嘴角一勾,一脸戏谑的笑道:“之前不是打死不说的吗?现在又想说了??”
“我阮清禾是那么随便的人吗?你想说我就要……”
阮清禾缩在沙发上絮絮叨叨的拿乔,苗辉见了就在心里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最后他实在听不下去了,就一个箭步冲上前,低下头咬在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上。
以前一直是阮清禾主动,别说主动吻人了,平时苗辉连一点逾越的动作都没有。
突如其来的吻,直接堵住了阮清禾没有说出口的话。也逼的她不得不抬起头,直视苗辉那双比黑夜还要深沉的眼。
苗辉吻完阮清禾就直起身,开始一颗一颗的解衬衣的扣子。
明明看过无数次,可当那健壮的身体出现在自己眼前时,阮清禾还是咬了咬牙,瞪着雾气蒙蒙的眼,不要命的贴了上去。
苗辉就揽着阮清禾的腰,把她抱到一边的大床上,然后开始从上到下,一点点的掠过她的眼,她的唇,她的下巴,以及那纤细雪白的脖子。
阮清禾被苗辉亲的有些难受,她想伸手摸摸他,但还没碰到对方的身体,就被男人一把按了住。
“乖,阿阮,听话。”苗辉第一次用这样的语气哄着阮清禾。
那两个字并不像想象中的那么难开口,开口之后,反而有种抛弃枷锁的快感。
苗辉按着阮清禾的手,继续沿着她的脖子往下,他不过在雪浪上停留了一会儿,就换来阮清禾压抑不住的喘息。
“阿辉阿辉…”
阮清禾有些受不住了,开始娇娇柔柔的求人。
但苗辉不为所动,他沿着雪色一路向下,在那雪色上留下或白或粉的痕迹。
阮清禾正在恍惚之间,突然身下一热,竟是苗辉,循着融化的冰川毫无顾忌的追yao了上来。
苗辉就着融化的雪水,把风雪中摇曳的花朵往里一勾,就换来空气中一阵细细碎碎的哭喊。
“阿辉!”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