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之间,贺南周整个人都僵在了那里,一动不动。
而被他一番折磨下来后的女人竟然还没有生气,那只细嫩的小手一直紧紧攥着他胸口的衣襟,又听闻她补充了一句,“刚刚,我只是想给你说这个……”
她的声音那么温柔,那么脆弱。
贺南周机械地垂下头,一点点敛回视线,丢失的魂魄似乎也回来了,一同放在那张苍白精致的小脸上。
她虚弱地闭着眼睛,脸上全是泪痕,时不时还在他的怀里抽泣一下。
贺南周开始全身发抖,抖得越来越厉害,他张了好几次嘴,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他连忙从浴缸里起身,刚才为了折磨王以沫,他还特地……放的冷水。
无所不能、威武不屈、武力值爆表的男人在从浴室走回卧室的这一段短短的路途中,好几次险些摔倒。
放下浑身冰凉的女人,他慌乱地替她擦了擦湿透的身体,把屋内的温度开高,再把她裹在被子之中,随后隔着厚厚的被子,紧紧地抱着她。
他们都在颤抖,抖得特别厉害。
过了许久,见王以沫终于睡着了,他才蹑手蹑脚地下床,默默坐在沙发上,点上烟,一根接着一根的抽。
一直觉得,王以沫不是个称职的女朋友,他一直埋怨着她对自己的漠不关心;可是他呢,他也不是个称职的男朋友;
他不知道王以沫的生理期是什么时候,他只知道每一次自己见到她就想要;
这么冷的天,她来着大姨妈,他还因为她拒绝和自己做爱而折磨她,用那么冰凉的水,在这么冰冷的天……
扔掉烟,埋下头,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脸,肩膀抖动着,有液体渗透他的指缝溢了出来。
他觉得自己病了。
明明他比谁都心疼王以沫的,明明每次她受到了伤害,自己也很难过的;可是为什么,有时候他又会忍不住的想要伤害她,甚至还可以从中得到变态的快感;
可快感之后的痛苦,也是加倍的。
他替王以沫请了两天的假,因为最近的拍摄会有些动作戏,她来大姨妈了不适合做剧烈运动。
他还特地让张娇娇多注意王以沫这几天的饮食,结果张娇娇听后,习惯性地吐槽了一句,“当初是谁让我家以沫姐来着大姨妈去跳水的?咱们以沫姐可没有公主病,没这么矫情!”
论怼人,张娇娇是懂的。
直接把贺南周怼得半天回不了神。
他曾经对王以沫的严厉早就成了“佳话”在这个圈子里被人们津津乐道。
可如今种种的话语,在此时传到贺南周的耳里潜台词俨然成了——
“还是梁梁对王以沫更好,贺大侠啊?只适合做偶像,当男朋友太窒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