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湄说她猜测,这些人之所以要这样,可能是怕人认出他们了,或是记住他们了,从而发现了他们。这些人还不像刚才说的那两个人,要去山庄前,经英提前去通知,山庄能够提前做准备。他们经常是突然去突然走,而每次去还多半在晚上或是夜里,山庄里正在营业,弄得山庄里措手不及、鸡飞狗跳,甚至还十分凶险。
说到这儿,沈湄还说到一个事例,有次一个姑娘在卫生间正方便未避及,那些人“清室” 时发现了,黑衣人用胶皮封了她的口,戴上黑头套,绑了手脚,丢在他们用餐的房间角落,在用完餐走时,这伙人趁夜色把她架出了山庄,那知和她一起住进山庄的她的男朋友,这时突然冲出去搭救,结果与那姑娘同,架出山庄后,至到现在也杳无音讯。
怎么得了啊,山庄还怎么开下去!沈湄说,在经英又次去山庄时她问经英,那对恋人哪儿去了,经英答她也不知道,还说要是追根溯源,根子还在她(沈湄)的工作上,她没做到位,所以这件事再不能让其他人知道,更不能让公安部门的人知道,因为追查起来,她必须是要负责的。至于山庄开不开得下去无所谓,若无顾客开不下去那就不再开,本来这山庄就不是为那些社会上的顾客服务的呀。至于她的安全,及她以后的经济来源,有她(经英) 和有她(沈湄) “服务” 的那客人,还愁什么还怕什么?
坐在讯问室后面房间,通过电子屏、电话掌控、指挥前面询问的陈洪凯,对旁边的王丹丽道:“那个徐平义已很危险了,他再也不能和沈湄搅在一起。还有,要立即送沈湄回山庄去,她在我们这儿多待一分钟处境就会多一层危机,因为经英会对她产生更多怀疑。”
“唔,我们要对她进行隐蔽保护,保护的同时还可获取经英、黑衣人、‘客人’ 等相关的更多信息。”王丹丽说着站了起来,道:“她该说的也都说完了,那我去布置吧。”
“好吧,通知老关,结束询问,立即让沈湄自己开车回去,你派警力着便衣悄然跟踪,乘此在山庄周围设点监控。”陈洪凯边指示,眼睛仍然全神贯注地看着对面墙上的电子屏,因另间询问室正传过来徐平义的声音。
徐平义道:“…...在沿江路乘上我车的人我并不熟悉,是经英安排我顺路带上的,只知道经英让我称他老袁。我们一起去半月街红月亮酒店也是经英的安排,说是去接一个人,那知去了却不在,在一个房间我们只等了一会儿,经英手机就通知去了,说是应接的人在江对面。我们只好出了酒店,过了清江西桥去了江那边。没想经英又来电话,说老袁一个人去接就可以了,让我留在‘农家乐’ 休息。那想没过多大一会儿老袁就从‘农家乐’ 后面的林子领着个姑娘走了出来,经英手机通知我把车开到路边,我现在奇怪的是经英怎么那样清楚,似乎她就在不远处看着我们似的。
“老袁领着那姑娘重新上了我的车后,按经英手机指示的路线在紧傍崇明大道的几条街道上转了一会儿,之后她突然又指示我把车开去望江公司对面的油坊街。我车开去后,原来那儿停了辆红色的法拉利,我车刚停稳那姑娘就下了车,上了那辆法拉利,跟着法拉利就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