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是什么时间的事?”他一切都明白了,干了多少年刑警了,这类事什么不清楚呀,一定是对方派人在哪儿给儿子划了伤,儿子可能还不知道呢,神经就已经中毒了,天哪,怎么得了!他怒不可遏,上前一把抓住了蒋佛平的胸前衣,那个马仔攥起拳头就冲过来,向他大脑砸去时被蒋佛平挥手阻拦,他吼着问:“你究竟是什么人?望江公司究竟是什么公司?”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望江公司究竟是什么公司也不重要,请你把手放下。”至此情况他手不能不放下,蒋佛平便走去他办公案前,坐在高背皮转椅上仰靠在那儿,一只腿还架在了另只腿的膝盖上,边晃晃着边道:“现在重要的是你快回去救你的儿子。当然,你回去后也可以不按我说的去做,但你应该想得到下次就不是救你儿子的事了。好了,我有点儿累了,送客。”
…………
现在他站在老干部疗养楼层走廊尽头,站在窗前望着窗外的天空,回想起这一幕还全身颤抖,到现在他还不知道望江公司究竟在干什么。当然,凭他的经验或者直觉他也可以猜测,但那毕竟是猜测呀,蒋佛平说到时他自然会清楚,如果到时还不清楚的话,他自然也会告诉他。
真是可悲呀,竟然落到这一步,天天提心吊胆、焦急、奔波!
手机来电铃声又响起来,把他从沉思中唤回眼前,这肯定又是郑成功让局办公室催他回去开会,可蒋佛平交办的事怎么办呢?他慢吞吞掏出手机看屏幕,手机上显示的号原来是爱人何波的,这时候她来捣什么乱啦,他按了接听键,心烦意乱的把手机放在脸旁,恶声恶气地问:“啥事啊?”
手机里传出他爱人何波慌乱的哭声……。
何波在手机里说,儿子曾平放学没有回家,她打电话到学校,学校说他放学已走了,问他怎么办呐,要他快回去找儿子。
难道儿子被人绑架了?曾亮吓得怔在了那儿,继而才想起打电话到局里请假,向郑成功说明他不能参加会议了,他要回家找儿子了。
没想到的是,他回到家里,儿子曾平正在他的房间做作业,这是咋回事?儿子答,有两个青年人把他弄到馆子吃了一顿“白斩鸡”, 之后就用车把他送回来了。
“你认识他们吗?”曾亮盯着儿子问。
曾平摆摆头,“我还以为是有人请你办事,他们感谢你,就变了法儿请我吃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