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个官迷,靠这些人上去,能坐得稳吗?我配合不了你!”欣宜一甩胳膊就要出去,崔建正要发火,主人王奎走来喊入席,崔建立刻转脸为笑,抓了欣宜的手一同向外走,喜笑颜开的,装得与欣宜极其恩爱的样子。那王奎笑着道:“老弟这短的时间都耐不住了?与弟妹‘恩爱’ 啥时候也不错过,我都羡慕死了!”
“哪里哪里,主要是我家欣宜内秀,拉我一起想安静呢。”说完,与王奎一起哈哈大笑。欣宜的脸一阵红又一阵白,心里说不到是个啥滋味儿,烦躁得就想出门乘车回去。
席间欣宜基本什么都没吃,与身旁崔建的一个同行的妻子不咸不淡地说着话。这妇人高声说他男人如何有本事如何会持家,又悄声对欣宜说要看好男人,说她男人卞永合外面就有女人。欣宜看着对方嘴唇翻动基本未插言,她太疲倦了,酒席一结束就走出了餐厅,去洗漱间洗了把脸就去一处房间休息去了。
崔建与那个叫卞永合的生意伙伴去了卫生间,卞永合手指拿着下面的家伙哗哗撒尿,上边嘴里也啧啧有声个不停,“真漂亮啊!你小子用了啥手段拍到了手?介绍一下我听听也好学学,别便宜你一个人全占了。”
“哼,妄想,你学会了那有我的事了!”崔建裤裆里的那东西一股尿水直射到便池墙上,他腥红的脸扭向卞永合,“你老婆那对奶真不小,让我捏捏了我就教你。”
“好好好,今黑我们就换老婆。”卞永合手系裤带,嘴角还真吊着一线涎水,崔建斜眼看到这情形倒吸一口气,“怎么他们还真都惦记上了?”他心里这样想,嘴里便有了些生硬,“你就癞蛤蟆吃天鹅肉吧。”他心里有事,草草结束小便就要出卫生间,卞永合一把拉住了他的膀子神秘地笑着悄声的:“你小子想啥以为我不知道?我就是你肚子里一根蛔虫呀,你拿你老婆漂亮脸子当敲门砖,把王奎的门敲开了好进入南方市场是不是?那样吧,就让王奎前夜尝鲜我溜个二道水怎样儿?”
一下子戳在了崔建的正穴上,他瞬间黑了脸,道:“休想!你把我崔建看成什么人了?虽说王奎掌门的南方(浙江、海南一带皮革市场)很重要,但我夫人的名声也不容人玷污!”
“好好,算我没说算我没说。”见崔建吊了脸,卞永合找着台阶下去,拐过墙角不见了。
这天晚宴后,欣宜和崔建被主人王奎安排在他别墅三楼的客房里。按照本地乡俗,客人来了,客人夫妻就寝是不能同室的,看来王奎这人还是开放呵!和欣宜走进客房,崔建以为欣宜会生发出阵阵惊叹,因为客房豪华得让人眩目,没想到欣宜只是淡淡地嘹了一眼,把挂在肩上的快包懒懒地丢在床头柜上,就走去站在落地窗前,神情忧郁地望着外面灯光微照的一处假山,不由引来崔建在心里叹息:什么也引不起她的兴趣呀!
快到深夜十二点了,他放在枕边的bp机响了,崔建一激灵,过了片刻才手伸去拿起看机屏,机屏上显示:时间到了。他心里一阵烦躁和懊恼,这是他和王奎约好了的机密,今天来给王奎拜年没带什么东西,但他给他送来了更大的“礼物” :夜里给他腾地儿……他起床穿好衣服,披了大衣走出卧室,又走出了别墅,到夜市消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