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不想啊!”几句话逗得崔建心里洋洋起来,他吧嗒一声把蔡小萌亲了一口。这段时间他确实有点想蔡小萌,欣宜和他闹离婚,他需要一个女人安慰,虽然他和不少女人有染,但没一个像蔡小萌那样的软和舒坦、真实有味儿,特别那一对敏感处一贴在胸口,他就快乐得神魂颠倒,现在又到了那个时刻,他由不住手伸到了蔡小萌衣内,心花怒放地抓住了那对鼓胀得如兔儿样的凸位,激动的声音都有些颤抖:“走到出差的路上我还想你想的那个……!”
“那我们就在一起吧!听说你爱人正和你闹离婚,不如你就和她离了,我们组合一个家,我毕竟是一个二十刚出头的青童女儿,你离了婚成了二茬,和我个黄花大闺女结婚,你在外面也有了体面。”
嘿,兔丝子草缠上蒿子棍了!崔建心里一顿,一双手不自觉松开了对方的敏感处,走到一旁吐了一口痰。不知怎么,无能在哪儿,无能什么时间、什么境况,只要想到欣宜要和他离婚,他心里就空得有点害怕。他在外面沾花惹草,看到胸脯丰满的女人就想那个……,他知道这样不好,克制着回家要和欣宜过性生活,可是欣宜又那样冷淡,经常拒绝他,他没办法呀!他有时候也责问自已:不过性生活就不能过日子吗?自已是不是真的有点畜牲?可是他是个性旺盛的人,控制不住自已,他有时候就想,干脆和欣宜离婚了,和一个也喜性生活的女人结婚算了。可是这样想的时候他心里又一阵痉挛,整个一个人如吹起的猪水泡泄了气,瘪在那儿连路也走不动。欣宜的清秀、恬静、娴雅的气质己入进了他的骨髓,换句话说,他也是一个追求高品位追求有修养生活的人呐,他的生活里不能没有这种灵秀、恬静、娴雅,家里不能没有欣宜的影子,干男女间的那点事,沾惹外面的女人那只能是他生活中的喜好,就像抽烟喝酒,有了就享用,没有了也能过,甚至肌体会更健康;但如果每天没饭吃,人就会死亡呀,如果没有了欣宜他的生命也会衰竭似的,甚至也没有了存在的余地。因此,谁也不能在他面前谈他与欣宜离婚的事,这是他心灵敏感部位,是雷区,谁也不可跨入。
见崔建态度猛然转变,蔡小萌一愣,这时崔建身上的手机响了,他掏出接话的时候,觉出蔡小萌怔怔地看着他,感到冷落了对方,他便走过去和言地说:“我接个电话。”就走到了一旁,接完手机,走到蔡小萌身边道:“老大(皮革厂厂长) 找我,你回去吧。”他转身就走,被蔡小萌一把拉住了袖子,“哎,你就这样儿丢下我呀?”崔建这才觉着有点儿太生冷少点啥,就扭身从上衣袋掏出一叠钱递过去,“还没吃饭吧,去街上吃了饭在回去。明儿去买两件衣裳。这段时间我们不要再见面,好让风波早点儿过去了你说是不是?到了合适时候我再去约你。”说着,崔建转身又走去。
“你这都想打发我?给我调工作的事你不管了?”蔡小萌仍拉着崔建不放,夜色里她把嘴仍噘得老高。
“别的事不办,我也先把你这件事办了。”崔建拍拍蔡小萌的脸,“这你应该放心。”蔡小萌这才松了手,崔建才得以走脱。
时间的脚步总是迈得那样快,一晃一个多月又过去,欣宜闹着与崔建离婚的事始终没有进展。欣宜只好在街上另租了房子与崔建分居。为避免与崔建碰面,不让崔建干扰她的生活,她没有再去皮革厂上班。崔建本人或托人多次给他送钱来她也拒绝了。但没有经济来源日子也是过不下去,她便没有再住娘家,把租的房子前半间空出来放了一台缝纫机,做起了缝纫。没想到生意竟不错,在这小镇上,竟吸引了不少姑娘小伙子,天天涌在她的店里,一时成了这街上热闹的地方。
这让崔建心里很不是滋味,生出了很多想法:这是我媳妇,我却不能到那个地方,而别人却在那儿天天嘻嘻哈哈,不成,那是我的领地,不容别人侵犯和占领!他雄阔的心催得这晚走进了欣宜的租屋。在缝纫店内外的姑娘、小伙子们见身材魁梧的崔建来了,纷纷都走散。欣宜道:“你出去,时间晚了我要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