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饭,向晚舒又回到毡包里练习,苏日娜收拾好了之后也来到毡包里指导着向晚舒。
有了苏日娜的指点,向晚舒有些窥到门道,找到要领了,练习起来手也不会拍的那么疼了。练习了一天,向晚舒感觉自己练习的越来越有感觉了,有时候感觉自己就差临门一脚。
到了晚上,向晚舒躺在床上休息,白天精神头全在练习这功夫上,没注意感觉自己的手有多疼,现在冷静下来,痛感一下子就会上来了。疼的向晚舒躺在床上一点睡意都没有,这时,苏日娜来到了向晚舒床边。
“怎么样?疼的睡不着吧?”
向晚舒点点头,想要用手撑着坐起来,结果手一碰到床,一阵钻心的疼痛感就从手上传来,疼的向晚舒倒吸一口凉气,急忙放下了撑在床上的手。
“嘶,好疼!”
苏日娜“没关系,你躺着吧,我是来给你疗伤的。”
听到疗伤,向晚舒又想起来白天苏日娜给自己疗伤的场景。
“不会是又要拿针插手指头吧?”
苏日娜点点头,“血得放出来,不放出来第二天就会更肿的。”
向晚舒很是害怕,不想扎针,但又担心自己的手会过好久才能恢复,不仅耽误自己训练,还影响自己的归途,于是向晚舒把牙一咬,眼睛一闭,任由苏日娜为自己治疗。
苏日娜从药箱里抽出银针,放在火上烤了烤,擦掉银针表面的黑炭之后迅速地点在了向晚舒的手上。
一针下去,向晚舒的手就像是被雷劈了一样,疼的向晚舒一下子坐了起来。
“啊!”
向右听到向晚舒的叫声,以为向晚舒遇到了危险,急忙跑到了向晚舒的毡包门口。
“丫头,怎么了?”
苏日娜笑着说“向大哥来的正好,快进来帮我按住她!”
向右闻声打开门帘走了进来,看到苏日娜正在帮向晚舒疗伤。
看着向晚舒红肿的双手,向右不禁皱眉,“好家伙,把手练成这个样子。”
“苏日娜,需要我帮你做什么?”
苏日娜“她的手受了内伤,需要放血,你帮我按住她的手,不要让她乱动。”
向右答应了一声,就用手按住了向晚舒的手腕,不让她乱动。
“丫头,没事的,闭上眼睛,一会就好。”
向晚舒“大伯,太疼了!”
向右“没事的。”
向右和向晚舒聊天的时候,向右一边用聊天吸引向晚舒的注意力,一边用身体挡住向晚舒的视线。苏日娜见时机成熟,躲在向右身后,趁着向晚舒还没从被扎的第二针的疼痛感中缓过来呢,就已经把剩下的九根手指头给扎完了。
“啊!”
疼的向晚舒倒吸一口凉气之后,大叫出来。那种疼痛,让向晚舒的心脏仿佛都停止了跳动。不过苏日娜并没有放过她,把银针放到一边,开始给向晚舒的手做按摩,不一会,地上就淌了一小滩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