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宫人说话难听,还连什么昭嫔娘娘命格硬,被册封为嫔后还克死了兄长之类都说出来了。
沈茵轻笑一声,她就好奇呢,宫里的人怎么会放过这么好的可以打压她的机会。
她的册封礼后发生地动,她当时便想到会有人拿此来做文章,果不其然。
她招手让茜草近身过来,附耳吩咐了几句。
茜草瞳孔骤缩,万分震惊,为何娘娘还要私下让这些谣言愈演愈烈,可她知道娘娘这么做自有用意。
……
翌日,来给昭嫔报信的面生小太监终于查出来是受谁指使,那人竟然是余答应,可余答应已经死了。
嘉嫔来看沈茵,提起余答应一脸厌恶,道她是自作孽,死有余辜。
沈茵知道这余答应只不过是被推出来顶罪的罢了,就是不知皇上究竟有没有查明那真正指使的人是谁,是皇上也包庇着那人,还是真的没查出来。
嘉嫔望着沈茵风轻云淡的表情,径直坐下来,没好气道:“你倒是一点都不气恼,余氏心思歹毒,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收了她去。”
沈茵点了一盏酥茶递到嘉嫔面前:“喝盏茶,消消气。”
嘉嫔捧着茶喝了一口,见沈茵淡然模样,她心中的气也顺了,想起她来景阳宫路上听到的风言风语,睫毛眨了眨,低下了头。
嘉嫔走前,对着沈茵郑重道了一句:“茵茵,你要是听到什么不中听的话,可千万别忘心里去。”
沈茵一愣,点了点头。
入夜,沈茵坐在床边看着一卷书,许是心绪不宁,将手中的书阖上,发出了一声长叹:“唉……”
谢怀夜坐在她身侧,温柔地揽住她,“怎么了?”
她摇摇头,低声呢喃:“只是突然间有些感慨,物是人非……”
“臣妾与余答应一同进宫,几月前,她与臣妾还姐妹相称,不成想还会遭她的算计。”
谢怀夜静默一瞬,温声道:“不要多想了。”
沈茵轻咬着唇瓣,双眸迷茫望着他,“皇上,会不会是弄错了,余答应怎么会害臣妾呢,她性子天真浪漫,不像是会害臣妾的人。”
她像是想从皇上这里获取一个肯定的答案,水润润的眸子里满是疑惑和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