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贵人大惊失色,“姜晏!你干什么!?”
姜晏松了手道:“我以为是巧婵呢。”
“巧婵?”贞贵人疑惑,紧接着恍然大悟,“你,你喜欢上了巧婵?”
这么说着,贞贵人心有点痛。
姜晏摇头,“没有,就是我们做下人的,经常要聊一下如何对小主更好。”
贞贵人听了没说话,心里放下了些许。
姜晏道:“小主,奴才刚好想到一事,听说之前皇上曾为一块玉佩对俪妃娘娘发过怒,后来查明是五阿哥送给宝砚姑娘, 宝砚姑娘又送给俪妃了。”
贞贵人也听过此事,只是不知道姜晏为何突然提起。
“五阿哥和俪妃娘娘走的太近了,是否有不妥啊,我们是不是要提醒一下俪妃娘娘?”
贞贵人道:“你想的太多了,他们是额娘和儿子的关系,走得近一些又有什么稀奇?”
在皇后的有心安排之下, 这日贞贵人去给皇后请安时,皇上也来了。
皇后之前得了皇上有意将安陵容封为贵妃的事情,此时刻意将话题往那上面引,“皇上,如今又要到年底了,年底事多,宴会又多,这封妃之事是否要放在年后办?”
皇上道:“年底事情确实多,就放在年后吧。”
“皇上,臣妾听闻您近日总是去上书房看阿哥们读书,弘时可有惹您生气?”
皇上提起这个便沉了脸色,“你是弘时的额娘,怎对他不闻不问的?”
皇后一脸委屈,“不是臣妾不想管,实在是弘时有什么事,都不与臣妾这个额娘说,说起来,臣妾倒是十分羡慕俪妃了,听闻弘昼与俪妃走的极近,亲如亲生母子一般,若是臣妾与弘时有他们半分亲密,也不会惹您如此生气了。”
皇上这半年来见弘昼安分守己,便觉得是自己想多了,又准了弘昼去延禧宫请安,此刻皇后这样一提起,心里又开始不得劲。
皇后继续道:“贞贵人,你之前与俪妃同住延禧宫,想必对于俪妃如何与五阿哥相处的也有所见闻,不如跟本宫说说,本宫也好学习一二。”
皇后七绕八绕的,就将贞贵人拉上了一条船。
贞贵人本不想接话,看到皇后警告的眼神,道:“五阿哥对俪妃娘娘的孺慕之情,嫔妾都看在眼里,五阿哥极孝顺,日日都来请安,嫔妾听闻俪妃娘娘也时常去南三所看望五阿哥,嫔妾十分羡慕,要是嫔妾也有这样懂事的孩子就好了。”
皇上脸上表情未变,眼里却渐渐没了温度。
过了两日,皇上又偶然听到永和宫中的宫女和太监凑在一起议论俪妃与五阿哥的关系,皇上制止了苏培盛呵斥他们的动作,一言不发走开了。
苏培盛将此事暗示给了槿汐,让她看看熹妃要不要去提醒俪妃一下。
槿汐也有些拿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