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帮人最是势力,浑不在意的摆了摆手。
“艳春儿呢?”
那龟公一听,笑脸微变,但很快就露出笑容,猥琐道:
“包哥,楼子里来了新人,比艳春儿水灵呢,要不要试试?”
包哥心头火大,但也知道楼子里的规矩。
艳春儿虽然不是楼子里的头牌,但她长得肥臀丰乳,一张脸白嫩喜庆,任谁见了都稀罕几分。
他常常想,若是早些遇到她,也许就不让她流落青楼。
自己娶了她,生几个孩子,也是和和美美的一家子。
他老娘说了,屁股大的女人能生。
脑子又飘出临走的时候,小棒槌那句:“命定姻缘多磨难,火里得求终圆满。”
包哥兴致缺缺,正要转身离开,就听有人喊。
“走水了!天字一号包厢走水了。”
顿时楼子里就乱了套了,刚才还笑吟吟的龟公面色大变。
包哥面色也跟着变了,脑子里再次想起那小崽子的那句话。
你今天晚上出门注意避开火,你有火劫。
包哥抬脚就要往外走去,就见门口冲进来一队人。
看装扮就知道是内部人员。
包哥无暇顾及,转身准备离开,就听身后刚跑出来的几个姑娘嘀嘀咕咕道:
“艳春儿今个儿真是报应,明明选中的你我姐妹,她非得从中截和。”
“哎呦,你说艳春儿她还能活着吗?那帮人一看就不是好招惹的。”
“别说那帮人了,这大火啊,能不能灭还不知嗯,一把火把这肮脏的地方烧没了才好。”
包哥脑子嗡鸣,什么也听不进去了,抬脚就往楼里跑。
此刻全是惊慌失措往外跑的,好些人衣衫不整地往外冲。
有那猥琐的,看着细皮嫩肉的姑娘,还不忘上手摸一把,惹得惊叫怨骂连连。
包哥身量不高,胜在敦实,硬生生的也挤到楼梯口。
抬眼看去的时候,二楼的天字包厢已经被熊熊烈火包围。
有几个军统的便衣,干站在外面指挥灭火,却发现水浇上去,火反而更大了。
看着越发汹涌的火势,那几个军统的相互对看一眼,转身就跑了。
包哥推开一个房间找到一床棉被,直接泡在花瓣凌乱的浴桶里。
披在身上就冲进了火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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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送饭的是张贵子,他嘴里叼着烟的烟灰准确的落在饭桶里。
不耐烦的敲了几下牢门,推开之后,瞥眼一瞧。
“哎呦,都还活着呢?”他语气有些失望。
看着向他走过来的张倾,张贵子叼着烟的嘴歪笑。
“龟儿子,也给老子摆一摆,他们几个谁先死?”
张倾抬眼傻愣愣的看了他一眼,张贵子顿觉无趣。
在张倾蹲下盛饭的时候,一脚踢了过去。
张倾被踢了个屁蹲,碗里的饭也洒的到处都是。
张贵子深深的吸口烟,得意洋洋的迈着八字步走开了,留下一串恶作剧得逞的笑声。
“你。”
张倾目光清冷的看着他的背影,淡淡的回答了他刚才那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