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看他,“有事儿?”
本来理直气壮的路禾易顿时泄了气。
“听说你要走了?”
张倾的东西收拾的差不多了,有些诧异的抬眼看他,微微点头。
路禾易见张倾的态度这样冷淡,心中不自觉的有些烦躁,他扯了一把自己的寸发。
正要开口,顿时觉得腰腹间有轻柔的触觉。
其实消毒药水刺的血肉很疼,但他就特么的就只能感觉到柔软的手在他侧腰间游走。
弄得人心尖酥麻酸痒。
不自觉的路禾易就想到前天晚上做的梦。
梦里的脸没有现在平淡,双眸也不是现在的澄澈晶莹。
梦里她美的惊心动魄,让人欲罢不能。
醒来后,他既觉得自己龌龊,又不停的回味。
他心意已决,这辈子就是张倾了,谁也不行。
“张倾!”
他憋了一口气,大声喊道。
正在弯腰给他处理伤口的张倾觉得耳朵震动的发麻。
“嗯?”只是淡淡地回了一个字,就继续处理。
“老子、不,我叫路禾易,今年24岁,北平人,父母健在,家里还有两个哥哥一个姐姐。。。”
张倾把弄好的药,熬膏涂在纱布上,直接按在他的伤口。
“啊~~”正说到关键时候,一阵钻心的疼痛袭来。
路禾易顿五官都扭曲在一起,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这特么是什么药啊。”
张倾挑眉,“特效药。”
路禾易腹部的肌肉紧绷,双拳也死死的握住。
“你是不是故意的!”他咬牙,一字一句地低吼。
张倾淡然的起身洗手。
这么多世界过来了,她不是傻子。
路禾易一腔赤诚的感情那么热烈,那么直接,很难让人忽略掉。
她志不在此,感情一定是相互的。
路禾易的赤诚很可爱,很宝贵,值得被同等对待,不应该被她辜负的。
“张倾!”
年轻人的疼痛总是过去的很快,前一秒疼的面色发白,现在又变得中气十足。
“报告,张同志,外面有人找!”警卫员的出声,再次打断了路禾易聚集的勇气。
张倾也微微松了一口气。
“请进!”
李卫东掀开帘子,目光在路禾易身上一扫而过,就定在张倾身上。
张倾正在洗手,见是李卫东也没有什么其他的表情。
李卫东哑然道:“我有几句话想单独对你说。”
张倾还没有开始说话,路禾易就没好气开口:
“那你找别的时候吧,张上校还得给我包扎伤口呢。”
李卫东根本不搭理他,只是看着张倾。
张倾也道,“我们之间应该没有什么需要说的,也没有必要 。”
路禾易见张倾站在自己这边,顿时面色欢喜,不知想到什么,脸颊突然就涨红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