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勋子可是咱们家的贵人。”
“他让咱们也出钱的话那咱们就不能犹豫。”
“咱们自个儿的脑子不好就得跟紧一点儿,免得到时候人家想拉你一把都费劲。”
和自个儿的婆婆是一个想法,秦京茹也没有再纠结那四十万的问题。
帮着许母拍了拍胸口,她皱眉道,“爸,那照您这意思就是说大茂还没回来呗?”
“他一个人留在羊城那边吗?”
“手里攥着那么多的钱,会不会有危险呀?现在有些干部都挺那啥的...”
“这个你不用担心”许伍德笑着摆了摆手,“咱们都能想到的勋子怎么可能想不到嘛。”
“圈地的事儿都交给大茂去办了,不过他不是一个人留在那儿的,勋子还安排了几个人帮他跑腿呢。”
确认许大茂不会有什么安全问题,婆媳俩都松了口气。
也没感觉到失望什么的,两个人开始忙活了起来。
看着她们把桌上的东西扒拉扒拉分门别类地全部都进柜子,许伍德摸出烟盒点上一根。
“京茹啊,最近你姐咋样?我给院儿里住户们发礼物的时候怎么没瞧见她呀?”
“听二和说她找了个工作?什么工作?待遇咋样啊?”
秦京茹愣了一下转过身,“我姐?哦,您说秦淮如是吧?”
挠挠头,她径直道,“您这个点发东西她肯定不在呀,她每天都很晚很晚回来的。”
“也多亏咱们院儿现在不锁门,不然的话她怕是回来都很麻烦。”
“至于工作嘛,好像是找了个活儿干,我之前给小当零食吃的时候听她说了这回事儿,具体什么工作小当也说不明白。”
“您是知道的,她们家除去小当和槐花,剩下的那母子俩是恨毒了我的,基本上不咋搭理我,所以我到现在也不知道她在干啥。”
许伍德若有所思。
摸了摸下巴,他又问道,“老婆子,听说前院儿阎老抠两口子都病了?咋回事?我走的时候不还好好的吗?”
很好奇他问这个干啥,许母眨巴眨巴眼睛。
“你问阎老抠夫妻俩啊?他俩那是心病,被气的。”
“他们家那大儿子阎解成你还记着不?就和人在外边胡搞结果被人家给弄死那个。”
许伍德点点头,“我记着呀,咋了?难不成阎老抠两口子是因为太想他所以病了?”
“这倒不是”许母摆摆手。
端起茶杯喝了口水润润喉,她继续道,“那阎解成呐,就是条黑了心的蛆。”
“他娶媳妇儿的时候不还大办了一场吗?钱你知道哪儿来的不?”
“全是借的,还是问街上的那些个地痞流氓借的。”
“他现在人是没了,但帐还在呀,那些个地痞流氓天天来要债,一天来三回,回回骂得老难听了,这不就直接把阎老抠两口子给气病了嘛。”
许伍德脸上一喜。
欠债好哇,钱能解决的事儿那就是最简单的事儿了。
但很快他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不对呀,老婆子,阎老抠两口子应该有些积蓄吧?不往多了说,一千两千应该是有的,不至于还不起债呀。”
“结个婚还能花一千两千不成?”
许母撇撇嘴,“还真就不止,不然我为啥要骂那阎解成是黑心的蛆呢?”
“他借的是高利,还是摁了红手印赖都赖不掉的那种。”
“之前借的是一千没错,但是现在已经利滚利滚到一万多了,就今儿下午还来了一趟呢。”
“京茹,你不也在吗?那领头的说滚到一万多少来着?具体数字我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