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可是有三儿一女的,难道也要落得个孤独终老的地步?
越想越怕,他一把扯住阎解娣的袖子,急切地问道,“不是还有你吗?还有于莉呢,你俩也要分家?”
叹了口气,阎解娣无奈道,“于莉她可不是个安分的人,您又这么喜欢算计,她迟早是要跑的,信不信由您。”
“至于我,以后我也是要嫁人的呀,总不能一直把您和我妈拴在身边吧?”
阎埠贵打了个哆嗦。
知子莫若父,老二老三有异心他早就明白。
只不过没想到能有这么决绝。
嗫嚅着嘴唇,阎埠贵央求道,“解娣啊,你可不能像你二哥三哥一样。”
“爸以后一定改,要不你招个上门女婿吧。”
果然啊,刀子割到自己身上才知道疼,阎解娣撇撇嘴。
扒拉开阎埠贵扯着自己的袖子的那只手,她点点头,“也不是不可以,看您的表现我再做决定。”
“真要是您愿意改,现在也还来得及。”
“看到您变了,没准儿二哥三哥也会改变主意呢?对吧?”
阎埠贵小鸡啄米似地连连点头,“对对对,我肯定改。”
“光靠嘴巴说是没有用的,得用实际行动来表示”阎解娣斜了他一眼,“明儿咱们就提着那瓶酒去找许伯伯,怎么样?”
都被吓破了胆儿,阎埠贵哪里还敢说个不字。
当即就点头应了下来。
...
第二天早上七点左右许伍德才懒懒散散地从床上爬起来。
感觉到没什么精神,他捏了捏眉心感叹道,“老伴儿,那古话说得真好,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呐。”
“之前每天五点起床我都不犯困,这才去了羊城还不到一个月,七点多起床我居然还犯困。”
许母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把盛满粥的碗放在他面前,“犯困你就接着睡呗,睡死你算了。”
“也就是你没带我去,这要是带了我去啊,肯定没这个问题。”
“还想睡到十点起床?怎么可能嘛,每天五点我就把你叫醒了。”
许伍德挠挠头,“得,再有机会一定带你去,这总行了吧?”
“京茹呢?京茹上班去了?”
许母刚想回话,阎埠贵的声音就在外边响起。
“老许呀,你醒了没?”
“醒了就吱个声儿,我找你有事。”
屋里头的夫妻俩面面相觑,脸色都很怪异。
压低了声音,许母凑到桌前,“当家的,他咋来了?该不会是来问咱们借钱吧?”
“要开门吗?”
许伍德眯着眼睛笑了笑,“肯定开呀,本来我也打算和他见一面。”
“借钱应该不会,咱们家和他可没什么情分可言。”
“他这突然跑过来估摸着是找我帮忙出出主意。”
“也有可能是想问问勋子搬哪儿去了。”
“不论是啥情况,你先去开门吧,热情一点儿,毕竟人家手里头还有咱们想要的东西呢。”